雲玉真是淫婦,很不客氣,亦表明不把巨鯤幫放在眼內,眾人無不色變。
雲玉真俏臉一寒,正要翻臉發難,香玉山先一步截住她道:‘晚輩香玉山,家父香貴,請問李將軍因何事要帶走晚輩這兩位兄弟呢?”
李子通不屑地瞅了香玉山一眼,語帶嘲諷的道:‘即管爾父親來,李某都不須向他請示吧?”
寇仲和徐子陵打了個眼色,大喝道:‘管你是李子通還是李不通,想要我們聽命,就拿點真功夫出來,我兩兄弟怕過什麼人來。”
李子通見他拿自己的名字開玩笑,出奇地一點不以為忤,哈哈笑道:‘英雄出少年,難怪老杜亦對你兩人另眼相看。不若我們訂個賭約,只要本人在百招之內,破你兩人聯手,你們以後就乖乖的跟著我,聽李某的吩咐如何。”
寇仲正欲答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聲好爽的笑意。
“李子通,你的命都要保不住了,還要招收我的師弟,未免有些太好笑了吧。”
然後從江面之下蹦出了一個**著上身的人,飄也似的來到了船甲板之上。
來人正是在江底遊了三四天的張曉,正好聽到李子通在那裡大言不慚,不由得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李子通頓時有一股無名之火從心頭升起,冷聲道,“哪裡來的瘋子,敢找李某人的麻煩。”
另一旁的寇仲也是心生不滿,因為他平生最崇敬的人就是他的師傅,因此說道,“不知閣下何人?為何自稱寇某和陵少的師兄?”
看了看寇仲,張曉笑了笑,說道,“你師傅沒提起過我嗎?也難怪,那個愛裝死的混蛋的確不喜歡提起我,不過我的確是你們的師兄,你們兩個修煉的《長生訣》都是我教的。”
雖然張曉說了很多,但是寇仲只聽了前半句,尤其是“裝死”兩個字,不由得開口說道,“師傅,師傅他沒死嗎?”
另一旁的徐子陵拍了拍寇仲的肩膀,低聲說道,“別自欺欺人了,師傅他已經死了,是我們兩個親手安葬的。”
說道這話的時候,兩人的眼中不由得出現了晶瑩之色,畢竟對於兩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來說。“師傅”是唯一的親人了。
可是這個時候,竟然不合時宜的傳來一陣笑聲。
兩人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怒色。不由得想要罵出聲來,可是看到笑出聲的是他們的師兄。原本的要脫口而出的髒話不由得嚥了下去。
張曉一邊笑,一邊說道,“他是怎麼死的?被雷劈?被火燒?被淹死?還是無緣無故的暴斃而亡?”
然後張曉又說道,“你們兩個的江湖經驗太淺,若是堂堂‘邪帝’張曉若是那麼容易死了,他也就不是張曉了。”
張曉之所以這樣說,目的有兩個。
第一,自己雖然有了殷傑的身份,但是“邪帝”張曉的身份並不能丟。畢竟兩者的價值可不能同日而語,雖然說“張曉”的肉身並沒有完全恢復正常,更談不上恢復功力。但是張曉已經有了一些眉目,甚至可以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來形容了。
第二,是為了給“殷傑”這個身份臉上貼金,畢竟張曉已經打算用最快的速度一統南方,而“邪帝”張曉傳人的身份非常有用。
這話,寇仲和徐子陵頓時大吃一驚。不由得開口說道,“師傅他是‘邪帝’張曉?”
兩人行走江湖已經有了不少的時日,自然知道所謂的“三榜”,而兩兄弟事實上也為列在“人榜”之上。寇仲排名第九,徐子陵排名第十。而兩兄弟也以此為榮。
可是兩兄弟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師傅竟然就是天榜高手中的“邪帝”張曉。
事實上聽到這個訊息的香玉山。雲玉真,李子通等人的眼色頓時不一樣了。
因為若是兩兄弟的師傅真的是“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