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張曉卻只顧向內走去。
來到了巨人建的大殿內,巨殿前端和左右兩旁的殿璧,離他至少有四十丈的距離,自己便像縷蟻那般渺小。在對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鑿刻了一行大篆,從殿頂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許見方,書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看到這十個字,張曉的眉頭微微一皺。
這十個字出自《道德經》,但是不少其他的道家功法之中,都有這十個字的存在,甚至在一些魔功之中,也同樣有著這十個字。
按照道家的說法,就是天地有仁心,滋生了萬物;天地生了萬物,並沒有想取回什麼報酬。所以真正意思是指天地看萬物和那個丟掉的草狗一樣,並沒有對人特別好,對其他的萬物特別差。
但是在魔門人眼中。這句話卻是,天地不仁。將世界萬物當成螻蟻一樣看待。
不過,張曉關心的並不是這句話的意思。而因為他想起,在道心種魔**的首頁也同樣存在這樣一句話。
張曉注意這一句話的願意還有一個,那就是在那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幾個大字下,有一人盤膝面牆而坐,背影魁梧,服飾高古,不類近代。這人旁邊尚有一副骸骨,骸骨旁還有幾樣事物。
張曉遠遠眺望,見到此人面相莊嚴。嘴角猶帶著安詳的微笑,頭髮與衣服已化開大半,但面上肌膚神情卻與生人無異。
此人左手垂地,地上有一行小字,寫書廣成子證破碎金剛於此,觸地的中指,剛好嵌在此宇最後一畫去勢盡處,毫無疑問這幾個宇是他運功在地上寫劃出來的。
看樣子,他就是《長生訣》的作者廣成子了。
張曉張曉的念頭很快轉向了另一邊。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張曉的目光望向殿頂,離地四十丈許的殿頂中心,嵌有一塊圓形的物體,兩丈直徑。散發出青黃的光線,彷若一個室內的太陽,使整個巨殿沐浴在萬道青光底下。以這光源為中心。殿頂晝了一個直徑達二十丈的大圓,和秘道入口處的星圖一樣。只不過卻大了幾倍,將巨殿覆蓋在無限的星宿底下。巨殿不見一柱,不見一物,殿心地上有一個兩丈許見方的浮雕,左右兩邊壁上每邊亦有丈許見方的浮雕圖各二十四個,加上殿心的浮雕圖。剛好是四十九。
殿心地上那幅浮雕,雕工精美,刻著一個身穿奇怪甲冑、面上覆蓋面具的天神,胯下坐著一條以龍非龍的怪物,從九片裂開了的厚雲由左上角穿飛而下,直撲向右下角一個血紅的大火球,每一片厚雲旁邊,由上而下寫著九重天、八重天,直至最低的一重天。浮雕的上方有五個大字,正是戰神圖錄一。
第一幅,第二幅,第三幅,第四十八幅。
等到張曉看向第四十九幅的時候,發現上面除戰神圖錄四十九破碎虛空外,再無一物,方此案停了下來。
最終張曉的目光鎖定在了第四十八福浮雕上面,其上寫書戰神圖錄四十八重返九天,那天神模樣的戰神,又乘坐那似龍非龍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飛,穿過了九重雲,飛向左上角,和第一幅恰是相反的方向。
張曉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張曉將四十八福浮雕再看一遍之後,他心中有了一種明悟,《戰神圖錄》其實並不僅僅是一本功法。
它是一部史詩,一部描素“上界”的故事的史詩。
而且張曉有一種預感,刻下《戰神圖錄》的那一夥人恐怕已經“戰敗”了,他們除了這四十九座浮雕以外,徹底的消散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不,除此之外,應該還有“道心種魔**”。
張曉感覺得到,“道心種魔**”和《戰神圖錄》走的絕對不是同一條路子,“道心種魔**”注重的是精神,是透過兼做偏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