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曉是邀月目前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自然只能死死抓住。
邀月的確不怕死,但是邀約無論如何也不想死在魏無牙的注視之下。
魏無牙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說是一隻大號的老鼠。對於邀月這種有潔癖的女人,自然是再噁心不過了。
邀月清楚的記得,魏無牙是這樣對自己說的,“這我要親眼瞧見你們兩個的死,親眼瞧見你們兩個臨死前的痛苦之態,我還要親眼瞧瞧你們被餓和恐懼折磨時,是不是還能保持這樣聖女的模樣!”
看著魏無牙的醜態,邀月就有一種吃不下東西的感覺。
當然。邀月此時其實也沒有東西可吃。
所以邀月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冰冰的對張曉說道。“以本宮目前的情況,還能堅持一天半的時間。”
一天半,張曉默默的記下了這個時間,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能否堅持更長的時間,這樣我才有更多的把握。”張曉又傳遞過去這樣一個念頭。
張曉此時已經有了一點謀劃,讓自己有幾分可能能夠將邀月救出去,但是邀月憐星兩個能夠堅持的時間自然越長越好。
“不可能,因為我已經四天滴水未進了,而以我的身體只能保證七天的時間不喝水,而如今已經過去五天半了。”雖然張曉僅僅接受到了邀月的念頭,卻也知道邀月此時的念頭是多麼的冰冷。
“憐星的情況如何?”張曉終於想到了憐星,於是問道。
“憐星還能夠堅持一天的時間。”
頓時,張曉有了一種緊迫感。
可是張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連忙問道,“魏無牙不給你們水嗎?”
魏無牙的目的既然是想要看到邀月和憐星死亡時的醜態,那麼自然會給她們兩個提供飲水的。
結果,張曉收到了一個無奈地回答,“我怎麼可能喝魏無牙這個髒東西的水。”
張曉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改變邀月的念頭,因此只能快點想出辦法才行。
畢竟無論如何,自己必須救出邀月才行。
而張曉目前的手段只有那麼一顆魔種罷了。
除非張曉能夠將魔種種到魏無牙的腦袋裡面,否則的話自己絕無二法能夠在幾千裡之外將這個噁心的傢伙殺死。
可是張曉知道,那並非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第一個門卡就足以把張曉攔住。
那就是如何將魔種注入到魏無牙的腦袋裡面。
魔種沒有長腳,如何能會跑路?
而且,就算張曉有辦法讓魔種跑路,也必須能夠將魔種種到魏無牙的體內才行。
道心種魔最難的就是“種魔”這一步驟,畢竟種魔的時候,若是一不小心,受爐鼎情風欲潮的狂擊,舟覆人亡,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萬劫不復,形神俱滅。
雖然說以張曉現在的境界不可能淪落到那個地步,但是精神受損卻是一定了。
張曉之所以能夠在邀月的腦袋裡面種下魔種,是因為那個時候邀月陷入心魔,心神簡直不設防的緣故。
若是張曉有足夠的時間,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這兩個問題。但問題是張曉只有最多一天半的時間。
而且一天半僅僅是理想時間罷了,若是真讓邀月熬上一天半,那麼她絕對是必死無疑了。
麻煩,大麻煩。
雖然說張曉頭疼無比,但是卻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在過去的日子裡,張曉遇到過比這還要危險得事情,但是最終卻一次次的熬了過來。
張曉相信,這一次的問題也不能將自己難住。
張曉不停地回憶起過往修煉的武功,試圖找到能夠解決自己困境的武功。
可惜的是,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