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可以說的。如果可以,他當然想驕傲的說,當年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大人的魔杖,也是由他製作並親手交予的,但眼下,這顯然是禁忌。“不過首先——我想,我該知道您的名字。”
“潘,潘?傑薩斯!”潘輕輕吐露他的名字。
“啊,傑薩斯……一個……在巫師界沒有的姓氏……並且……是古老的……讓我想想,想想……”奧利凡德圍著潘轉了一圈,喃喃低語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嗯,是的,我知道,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但我知道你們都想要跟隨他,但是……必須選擇,在你們選擇了他之後,得讓他來選擇你們!古老的家族,被賦予了選擇權利的家族……可惜……只有這些……再也看不見其他……”
奧利凡德點點頭,再次回到了他的櫃檯,然後方才對這潘說道:“是的,先生,現在我想請您伸出您慣用的那隻手,雖然它們都願意跟隨你,但我想你不會將它們全部帶走——應該選擇最好的,為您!”
潘將右手遞給了奧利凡德,他仔仔細細地丈量著手臂、手腕、手指、甚至是指甲,然後很快他就有了決定。
“是的,您適合很多魔杖,它們也都願意跟隨您,但是我想,您是個挑剔的主人,只會選擇那柄最適合您的!也許我該讓您一根根都試試!你看這一根,冬青木的杖身,獨角獸毛做得杖心,冬青木意味著聖潔、奉獻、自然與美,而獨角獸又是自然女神座下最聖潔的魔法生物,它們是最早選擇了您的魔杖,我想它們是愛上了您的眼睛,它看起來乾淨、純粹、如同森林的色彩……”
潘隨意地聽著奧利凡德的嘮嘮叨叨,他明白老人對魔杖的喜愛,也不介意聽他多囉嗦幾句,但是才聽著,眼角的餘光卻瞥見了一抹熟悉的黑色——地窖的蛇王正在奧利凡德魔杖店的店外,正對著窗戶,幽深著眼。
看來他又再次成功惹惱西弗勒斯了,記得當年還是小蛇的時候,他的氣場沒這麼厲害。
“Wand Fly(魔杖飛來)!”潘對著滿屋子的魔杖喊了一句,很快,一根古樸笨拙的魔杖“嗖”地一聲飛至了潘的手中,打斷了奧利凡德的嘮嘮叨叨,當然那也令魔杖的選擇畫上了句號。
“多少錢?”潘急切地問了一句,也不等奧利凡德答應,便是匆匆從口袋中取出七個金加隆放在了櫃檯前,然後頭也不回地飛奔出去,只留下“叮噹”的風鈴聲,依舊聲聲不止。
“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樺木,麒麟鱗片杖心,麒麟血浸液,上古魔杖!”奧利凡德看著窗外的少年急切地走至那位著名的魔藥大師前,似是解釋著什麼,不禁喃喃地自語著,但轉瞬又似想起了什麼,便又撲入他的魔杖堆裡翻找起來,不過眼下,誰也不曾注意他的怪異,沒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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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看著鉑金髮色的少年急匆匆地從奧利凡德魔杖店內跑出,不禁沉默地想起了適才他與盧修斯?馬爾福之間的對話。
“西弗勒斯,我的朋友,我當然知道你今天找我來這裡商談的原因,但是我以為,你會帶那位少年一起過來,畢竟你——不是也懷疑他是馬爾福家族的私生子嗎?”盧修斯高昂著下巴,用特有的詠歎調慢吞吞地和地窖的蛇王繞著圈子,只是,平素不甚在意的語調,卻在今日的教授眼裡,委實有些欠揍。
“盧修斯,你這是承認他是德拉克的弟弟了,也許我們可以就地開個新聞釋出會!但是容我提醒,眼下的你,情況糟糕,並且蠢的可以,我可以設想你眼上那明顯與蒼白無關的青淤,會被寫成是受到了納西莎的家庭招待!什麼題目比較合適?《跪搓衣板的馬爾福大家長的心路歷程》?”斯內普才不在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