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但我們都知道,就像巫師界不會再出現一個梅林一樣,麻瓜世界也不會再有一個上帝。”
“你的意思是他就是語言中那個不存於歷史的強大的人?”斯內普譏諷地看著鄧布利多,“什麼時候最偉大的白巫師開始聽信於馬人的預言了?兩位魔王?也許你現在去殺死監獄中的格林德沃,易如反掌,那麼預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斯內普狠狠地刺著鄧布利多,他清楚的知道,過去的魔王曾是鄧布利多的摯交好友。
“西弗勒斯……不……”鄧布利多痛苦地搖了搖頭,“我當然也希望這不會是真的,但是我們知道我們無法冒險,所以……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幫助!”鄧布利多看著斯內普,猶豫了片刻,依舊說道,“我們不能讓莉莉的孩子受到威脅……”
“好了,鄧布利多,別再提醒我我曾答應過什麼,我會做到!”斯內普粗暴地打斷了年老校長繼續聲情並茂的表演,但這次,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為了那個令他痛苦傷心的莉莉,卻是為了那個連名字都無法記得的“T”,他已經不記得T了,但是為了那份源自這個孩子的熟悉感,他會守護他,用生命來守護,這不是他對鄧布利多或者是莉莉下的諾言,但卻是他對自己下的諾言,生命的諾言。
“拜託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然後便是匆匆離去,他想到了西比爾的辦公室,希望那裡還留有一些見證的東西。
地窖魔藥辦公室隔壁的臥室裡裡,常年難得燃燒一次的爐火“噼啪”作響驅散了室內的陰冷與潮寒,一張由沙發變形的墨綠色小床上,一個蒼白的鉑金少年靜靜地睡著,而在他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上,年長的斯萊特林出神相望。
斯內普靜靜地坐在沙發裡,掩藏在爐火的陰影下,一手捏著墨綠色的水晶瓶,輕輕撫摸瓶口的文字,他習慣瞭如此,彷彿這樣就能得到某種慰藉。
斯內普呆呆地望著不遠處的少年出神,腦子空空的,唯有那淡淡的熟悉感來回輕扯著他記憶的神經,彷彿他與那少年該是熟悉的聞聲即知,卻又偏偏隔著山,絕著海,相望不相識。多日來對於T的調查一無所獲,他翻看了自己所有的記憶,甚至連有關莉莉的記憶都被他翻起,卻依舊毫無線索,彷彿這個人……本就是虛無不存在的……就像鄧布利多口中的“不存於歷史的人”。
等等!
任意神遊的思緒,因為靈光一閃的字眼而有了新的發現。
鄧布利多是怎麼轉述馬人的預言的?“強大的人的力量正被死亡封印籠罩著……不存於歷史的人企圖復活過去的魔王……”什麼是不存於歷史的人?真的只是一個姓氏那麼簡單嗎?還是說有一個人,因為諸如“赤膽忠心咒”之類的咒語,被保密了起來,從而使得所有在咒語之外的人,都不能得知這人的身份?
“咚咚咚!”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打斷了魔藥教授的思考,他微微皺眉,自沙發裡起身,小心揮杖以一個無聲咒對床上的少年施加了一個保護,然後才出了臥室,開啟了一牆之隔的辦公室的門,來人是一位稀客——占卜教授,西比爾?特里勞妮。
“我假設你只是迷路走錯了地方!醫療翼在樓上!”魔藥教授並沒有很好的氣度,對於這個唯一知道T的身份,卻執意隱瞞不告的人,他自沒有笑臉相迎的道理,特別是這次,她居然讓唯一一個可能是T後代的學生深陷危險,他可不相信魔力暴動的解釋,即使是魔力暴動,也該有個前因後果,而她,居然預設了吉德羅?洛哈特那令人難以置信的誇張表演,怎麼不改說是吉德羅?洛哈特意圖傷害那個學生呢?以洛哈特家族精靈後裔的傳說,吉德羅因為心生貪婪,找潘的麻煩,也許更能令人相信吧。
沒有甩門的原因是門被人抵住了,若此時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