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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軍又退,那皓月國追擊軍又追上去,總是和鐵甲衛以及天啟軍保持一千步的距離,這種距離下,擁有絕對武器優勢的皓月國大軍完全不會擔心兩軍的突然衝鋒,因為那無疑是送死。
營地中,一座看起來還算像樣的帳篷外點著一堆篝火,篝火剛剛被點燃,廖荒招呼周圍幾名衛士圍坐過去,用樹枝架著麵餅烤著,這算是如今他們最好的食物,不要說吃肉,能吃上面餅都算是大餐。
篝火點燃後,帳篷中的遠虎衝出來,抬腳就要去踹那堆篝火,被廖荒一把抓住那隻腿,問:「你做什麼?」
遠虎指著遠處山崗上的皓月國大軍營地說:「這不是給他們的火炮指明方向嗎?」
廖荒苦笑:「如果他們要趕盡殺絕我們,早就下手了,不需要等到現在,更何況前幾日那些來營中暗殺的皓月國隱者實力你也見著了,要殺你我,只是頃刻之間。」
遠虎並不是因為害怕死,而是害怕受到屈辱,如今皓月國這種追擊方式無疑就是一種對他們最大的屈辱,每日沒事就向這邊發炮,不管是否能炸死人,這種方式對兩軍的戰士的心理來說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誰都不知道下一刻炮彈是否會飛到自己的頭頂上,更何況時不時還有皓月國小隊的火槍兵摸上來放冷槍。
「他們是想徹底拖跨我們」遠虎盯著皓月國營地方向,咬牙切齒地說。
「是,我知道,但我們沒有任何辦法,我提出過撤軍,讓你跟我一起回建州城,但你不願意。」廖荒手拿著木叉烤著那塊麵餅,麵餅的邊緣都已經變得焦黑,旁邊一個剛剛吞下自己麵餅的衛士還流著口水盯著廖荒木叉上的麵餅。
遠虎一屁股坐下:「我是朝廷的將軍,就算要撤,也是撤回鎮龍關,但要是我們撤了,江中其他州城的百姓怎麼辦?」
「其他州城有軍隊。」廖荒慢慢地說。
遠虎盯著篝火:「有軍隊?那沒有一座州城願意發兵來救,就算是糧食都捨不得送一車來。」
廖荒抬眼看著他:「那就對了,所以你現在撤回去也是掉腦袋,留在這也是死,為何不退一步,跟我一起返回建州城,至少我們還能儲存一點實力。」
「實力?我現在麾下不到一萬人」遠虎手指著破爛的營地,「我們現在的慘狀,還比不上從前潰敗在武都城下的反字軍補充兵源何來?糧草何來?什麼都沒有,我們拿什麼跟他們打」
「還有希望,蜀南軍和納昆軍正在趕來的途中。」
「趕來的途中……」遠虎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臉色又沉了下去,「他們巴不得我們全軍覆沒,然後接手戰局,至少又少了一個敵人。」
「不。」廖荒搖頭,將木叉上的麵餅遞給了一直盯著的那名衛士,示意他吃。那名衛士實在太餓,既不推辭,也不道謝,張口就咬下一塊,滾燙的麵餅在口中沒有嚼幾下便吞了下去。
「納昆軍我不敢說,但盧成夢還算有點良心,我剛才已經收到斥候的回報,說蜀南軍的糧草輜重營先行,為了怕我們誤會,今夜就會送五十車的糧草到營外,讓我們派人去接收。」廖荒抓起酒壺,發現裡面已經沒了酒,搖晃了兩下,扔到了旁邊。
遠虎將自己腰間的酒壺解下來,遞給廖荒,問:「盧成夢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目的?好的還是壞的?」廖荒大口喝著酒,喝完後一抹嘴巴,「好在我們有了糧草,不至於死那麼快,壞就壞在我估計他們會讓我們繼續抵擋皓月國大軍,他們一直躲在後方靜觀其變。」
「那和現在還在途中慢悠悠行軍的納昆軍有什麼區別?」遠虎冷笑,「都是一路貨色。」
廖荒搖頭:「其實換做你我,也會那樣做,誰都想儲存實力,要知道在皓月國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