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夫人的恩德,還說秦家也已有法子,讓夫人等正日子那天好去秦府喝喜酒。”
丘氏笑了,這表姑娘自己只在那年皇宮宴席上見過一次,那時還覺得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幾年之後竟然也穩妥了許多。搖頭又笑了,謝家這樣的人家,她不長大強大起來怎麼活下去啊。
回到齊國公府將在謝家看到的事情告知了齊國公和喬豫,齊國公大笑:“哈哈,這孩子我喜歡,那日咱們一同去秦府喝酒。”
自那日之後齊國公上朝時對秦楊態度好了起來,秦楊震驚的合不攏嘴,平日看著高高在上不將他看在眼裡的齊國公竟然對他好眼相看了,只是他直到秦晉婚禮那日才知曉原因,這是後話。
☆、壞心思
過了每幾天,謝遠州下朝突然聽聞秦晉要娶妻了,謝遠州看著笑得合不攏嘴的秦楊一愣,拉住從身邊走過的吏部侍郎問道:“秦將軍不是在南蠻嗎?怎的傳出要娶妻呢?”
吏部侍郎驚訝的看他一眼,反問道:“此次戰役我大秦大勝南蠻,秦將軍不日將到京城。傳聞秦將軍路過登州傾慕一女子,準備娶為妻子,大軍進京之日便是他娶妻之時。”
說著又拱手道:“也是巧了,秦將軍娶妻那日與謝大人嫁女兒的日子是同一天,謝大人,姚某那日可能不能到府上喝喜酒了。”
去不去喝喜酒,謝遠州不在乎,他在乎的是為什麼事情會這麼巧。他知道秦晉打了勝仗,之前卻不知他何時回來,這兩日又因為知棉的婚事休息不好,剛剛上朝時也是雲裡霧裡,說了什麼自己也是沒聽清楚,難道說的就是班師回朝的事情?
回到家謝遠州越想越不妥,換了常服從後面匆匆去了淮王府。
而淮王自然也得到了訊息,不過他倒不是很在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謝遠州是謝家一家之主,自然謝知槿的婚事由他說了算。現在事已成定居,就算秦晉回來也不能改變什麼,就算他功勞再大,還敢和他搶人不成?
就算秦晉有什麼怨言,到時候將責任推到謝遠州身上,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麼一想淮王更加不在意了,笑著安撫道:“謝大人有什麼好怕的,你是謝知槿的父親,婚姻大事自然由父母做主,他一個退了親的男人哪裡能管得了你。再者說了,他還敢和本王搶人不成?”
相比於淮王的淡定,謝遠州就不淡定了,對方是王爺沒有顧及,可他只是戶部侍郎是清貴人家,這讓嫡長女偷偷做媵女本就有違倫理,若是被秦家傳出去,那謝家可就真的沒臉了。
而且秦晉此人狠戾異常,他真怕這人會做出什麼驚天地的事情來。
見謝遠州還是不放心,淮王笑道:“好了,事已成定局,謝大人多說無益,還有幾天就到了吉日,秦晉那日也娶妻,興許早就忘了貴府小姐也說不定。”
謝遠州心裡還是不安,囔囔道:“但願吧。”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到了八月初十,離謝知棉嫁入淮王府只剩了兩天。謝知棉最近得意的狠,卻也因為謝遠州囑咐沒能去找謝知槿的麻煩。而謝知槿也不緊不慢的讓初語等人準備她的嫁妝。
這日一早,喬氏帶著青瑤等人過來了,笑著對知槿道:“這是母親為你準備的頭面,快試試合不合身。”說著讓青瑤遞了過去。
母女兩人說起來這十幾年來竟然只在皇宮見過那一次,若不是因為婚期臨近謝遠州需要喬氏的陪嫁,恐怕母女到如今也不能相見。
月半接過來朝著知槿開啟盒子,驚呼:“好漂亮的頭面,莫不是江南蘇家的手藝?姑娘,夫人這頭面可真不比咱們美人坊的差。”
知槿對頭飾這幾年也有了認識,見喬氏準備的頭面首飾確實不錯,不由得心裡暖暖的。她早已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當年被扔並非喬氏所願,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