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琉拳頭緊握,蒼白的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在不停的顫抖。
“上官流軒!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司空炎琉眼中一道凌厲的光閃過,帶著狂烈的殺氣,一掌將一旁的桌子隔空擊成碎片。
聽到響動的陳進忠急忙推開門,一臉受到驚嚇的表情:“皇上,你沒事吧。”
紛飛的木屑中,司空炎琉俊美的臉孔有些猙獰,墨黑的雙瞳幽黑深沉,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立刻去抓上官流軒,絕對不能讓他逃了,如果他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他來真格的了。
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善於察言觀色的陳進忠看著他那張被怒火吞噬的臉,也不敢多做猜測,急忙開口回道:“奴才遵命。”
而此時,上官流軒正坐在司空炎琉御賜給他的宅子裡,強抱著馬若凡對他上下其手。
自從搬進這個大宅子裡以後,上官流軒每天最大的嗜好就是調戲馬若凡,經常在一大堆下人面前旁若無人的公然調戲馬若凡,而且經常把馬若凡做的幾天下不了床,讓馬若凡恨得牙癢癢。
“阿凡,舒服嗎?”上官流軒不停地親吻著馬若凡給長的脖子,手正伸在馬若凡的褻褲裡面,肆意的把玩著他那堅挺的分身。
馬若凡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眼神卻沒有一點殺傷力,被情慾薰染的雙眼中水光激灩,看起來格外勾人。
上官流軒的下身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被弄得氣喘吁吁,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呻吟,苦不堪言。
而一旁的僕人則一臉見怪不怪的神情,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如此調戲,馬若凡感覺無比恥辱,但是卻無能為力。他武功比不上上官流軒,也沒有他那麼老奸巨猾,落在他手裡,只得任他辛割。
堂堂一個御林軍統領,卻淪為一個江湖刺客的禁臠,馬若凡內心鬱悶到死。
一想到皇上已經賜婚於他們,馬若凡內心頓連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真的塵埃落定,那他這一輩子,就算徹底完了。
最近皇宮裡的那些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盯著他的屁股看,每當他因為被上官流軒xxo0過度而導致走路姿勢不正常時,他們臉上總是對他笑的一臉淫蕩,對他開玩笑說你真是太“性福”了,讓他恨不得直接挖個地縫鑽進去。
更有甚者,剛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用力的拍打一下他的屁股,然後在他疼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指著他哈哈大笑。
馬若凡感覺自己的威信力在這一段時間裡直線下降,他已經從以前英勇無敵的御林統帥淪為眾人的笑柄了。
而這一切全是因為當今皇上的那一道荒唐至極的賜婚令。
皇上!我這些年來一直效忠於你,一直忠貞不二,你為何要如此待我!馬若凡在內心悲泣道。
而正在馬若凡在內心質問著司空炎琉的荒唐時,一群御林將士湧了進來,將整個院子包圍的水洩不通。
這是什麼狀況?
整個上官府的人都有些莫名奇妙的看著這群不速之客,上官流軒和馬若凡更是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這些士兵突然闖進這裡幹什麼?
就在這時,一臉冰霸的陳進忠在人群簇擁中走了出來,冷冷的用手指著他:“給我拿下他。”
上官流軒自然是不肯不明不白的被人抓走,剛想要放抗,卻發現馬若凡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上官流軒腦海之中急速運轉,最終還是放棄了抵抗,任憑士兵將鎖鏈套在他身上。
他懷疑這是司空炎琉對他下的圈套,想借此廢掉他和馬若凡的婚約。
不管他這次是不是真的有罪,只要他真的敢帶罪逃跑,那他和馬若凡的好事就絕對告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