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這麼走走,看見紅色臂章的普通士兵都要趾高氣揚些,對黃長官都不怎麼尊敬,想來這個私兵營長也當得有些憋屈,另外有個新發現就是兵營裡面女兵比例比街頭看見高很多,平時幾乎沒見過的。
不過大部分穿著軍裝的男女軍人都或坐或站靠在牆邊抽菸聊天,少數一些藍臂章看見白浩南悄悄的交頭接耳,還有敢過來湊近假裝報告拿眼睛瞟這邊。
看起來白浩南這幾天的事情,早就在邊防營裡面傳遍了,黑臉膛李老闆還在這個邊防營掛了個政治部主任的頭銜,結果被白浩南殺了,三小姐單獨跟白浩南出去一遭自然就成了取而代之的事情:“李主任偷偷在製毒販毒,我們都敢怒不敢言,賣給自己計程車兵啊!我能怎麼辦?最多把士兵抓起來打一頓關兩個月放出來,所以這件事我們絕對支援三小姐!也支援王先生!”
白浩南感覺這些傢伙沒什麼夢想也是好事兒,起碼不牴觸自己,那就乾脆直接點:“三小姐是個有理想的人,但與其說大張旗鼓的成為別人的目標,我覺得還是陰悄悄的撈好處比較靠譜,你看這小學校裡面住了兩個營,做什麼都在別人眼皮下,訓練也無從說起,要不你這邊也組織一個足球隊,每天一早過去跟我的隊伍訓練,多了不說,給我二十天時間,我能把人練得比現在強壯很多,如果你覺得有效,我再慢慢提高,一波一撥兒的把人幫你練得身強力壯,怎麼樣,都是三小姐的人,也不收錢,我們相互幫助。”
這位營長三十多歲頭髮有點微禿,不知道莊沉香怎麼跟他吩咐的,剛聽還沒在意,過程就意動,聽完稍微沉吟:“我給三小姐彙報,只要她點頭我肯定沒問題!”
白浩南笑:“行,時間緊,你聯絡三小姐,這會兒派人帶我去看看衛生兵和藥品……其實主要是人,給我開了單子,我自己都能搞藥,還有我看看上次想劫殺我的那個傷員。”
營長點點頭有點吃驚,但示意後面跟著的副手給白浩南安排,自己摸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那位副官陪著白浩南朝著營房去的時候才解釋,原來藥品這種白浩南覺得習以為常的東西,在這一帶都是稀缺物資,甚至算是一種軍備物資,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搞到的,連邊防營自己都比較少,特別是涉及到手術器械、消炎止血等戰地傷類的東西,連邊防營自己都不敢說保證人手一套,街面上唯一的藥店都算是三小姐自己開的,也只能保證一點普通民用的量,軍用那是另一個概念。
一間原來的教室裡面,白浩南看見這個兵營的藥品儲備果然只有半個講臺那麼點,四五個衛生兵懶洋洋的蹲在角落玩牌,看他們的臂章紅藍都有,唯一一名看起來穿著白大褂的軍醫沒什麼好臉色的坐在桌邊不知道看什麼,白浩南剛要隨便挑一個,一個黑乎乎的妹子戴著口罩撩了紅十字布簾出來,有些厭惡的看看那些玩耍的同僚,甚至對軍醫都沒多尊重,自己過去那些藥箱、器皿臺之間搗鼓,不一會兒又黑著張臉捧了盤子進裡面似乎要給誰打針吊水,動作很熟練敏捷。
光是看這態度而不是臉蛋,白浩南就拿定了主意:“就這個吧,如果能行我自己跟她談。”
副官都沒意識到這個女衛生兵跟其他人有什麼區別,還對白浩南怪笑下低聲:“三小姐在兵營裡把男女關係管得很嚴,發現了就要嚴懲!”
白浩南對這個提醒嗤之以鼻,特麼都黑成這樣了,自己可沒什麼胃口,再想想莊沉香母女倆的姿色,呃,他覺得這時候還是把思緒別放那麼遠,跟著副官撩起簾子進去,還對後面一直伸長脖子跟著的阿哩做眼色,這少年趕緊看了一圈連忙著急的示意角落。
白浩南看看那邊還躺著吊水的搶劫犯,示意阿哩還是留在外面,免得被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