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您。。。。。。”
他有些說不下去了,沈國公府現如今後院兇險,長嫂要護住幼侄,顯然無法分心照顧廖氏。
廖氏點了點頭,眼眸裡帶著些笑意,輕柔地說道:“是,娘要等著你披戎裝凱旋的一天,你若是入伍了,娘正好搬去莊子上修養。省得看這些鶯鶯燕燕,只是你未來的媳婦兒若要進門恐怕得苦了些!”
似乎是為了衝散要離別的氣氛,廖氏不由得打趣了幾句,沈修銘的臉色一僵,窩在她的懷裡並未讓人察覺。
沈國公怒氣衝衝地下了轎子,直奔沈修銘的院子找人,卻被告知二少爺回來之後就去了廖氏的屋子,到現在都沒回來。
“他倒是會躲,無法無天的混賬!”沈國公幾乎恨聲罵著,依然是跨著大步往外走。
後院的人瞧見來勢洶洶的他,紛紛退避三舍,連頭都不敢冒,皆不知二少爺又放下了什麼大錯,讓國公爺如此震怒。
“那個孽畜呢?”沈國公還沒跨進院子,就已經開始叫嚷了起來,他實在是怒極攻心,今個兒早朝,他若不是強撐著一口氣,稍有閃失欺君之罪逃不掉,很可能把爵位都丟了。
丫頭連忙把門開啟,讓他進去。他一進去就瞧見沈修銘坐在廖氏的身邊,靠在她的耳旁輕聲說些什麼,母子倆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
沈國公的火氣更大,大步上前抬腳似乎要踹他。沈修銘察覺到有人靠近,並沒有動硬生生地受了他一腳。犯錯就得受懲罰,更何況是這樣的錯誤,若不讓沈國公先撒氣,廖氏也不好勸說。
沈修銘一下子歪倒在地上,咬著牙麻利地爬起來端正地跪倒在地上,嚴肅地磕了一個響頭,揚高了聲音道:“兒子知錯了,請父親責罰!”
沈國公毫不客氣,抬起來又一腳踩在他的左肩上,沈修銘就在地上打了個滾,身上的錦衣立馬染上了塵土,髮髻有些散亂。再次爬起來跪在地上,還是磕了個頭,依然是那句話。
沈國公咬著牙似乎要衝上去,卻被廖氏拉住了衣襬。看著么子被踹了兩腳,這已經是廖氏最大的容忍限度了。沈國公低下頭來,瞧見廖氏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懇求的神色,心底也跟著一軟。
“逆子,你可知道你今日的行為,險些害得我們整個國公府替你陪葬!”沈國公總算是停了下來,手指著沈修銘都在打顫,只要一想起今兒朝堂上的一幕幕,他就是冷汗連連。
真不知道誰給了沈修銘膽子,好端端的連皇上都敢戲耍。
沈國公罵了幾句,只覺得心裡輕了幾分,才有些踏實,腦子裡有些暈乎乎的。
“你自己挑的路自己走,走得好你還是國公府的世子,走不好就別回來!”沈國公似乎罵累了,從一開始氣得跳腳到,現在連聲音都少了幾分底氣。
么子若是也離開了,那麼沈國公府就剩下國公爺和兩歲大的嫡長孫了。一旦出了什麼事兒,沈國公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沈修銘恭敬地磕了一個頭,承諾般地說道:“如若兒子不能殺敵立功,哪怕死在戰場上也不回來給爹孃丟人!”
他的話字字如劍,鏗鏘有力。沈國公和廖氏對視了一眼,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們的么子終於要離開爹孃為他撐起的懷抱,飛遠了。
宮裡的太監很快帶來了聖旨,皇上對沈修銘給予了厚望,並沒有偏袒什麼,相反把他調到作戰極其嚴謹的部隊。那支部隊的將領便是薛善武,沈修銘必須像一個真正計程車兵一般接受訓練。
沈國公府的世子要參軍的事兒,很快便傳遍了京都。眾人皆猜測著究竟是何意,難不成臭名昭著的小霸王要轉性子了?
當楚惜寧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用晚膳的時候了,還是楚昭一起去薛茹那裡用膳偶然提起的。她有些錯愕,整個人似乎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