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鷹很想讓右手裡出現了一把小小的匕首’,製造出能讓他非常興奮的血腥場面來。只是向來懂得憐香惜玉的他,為了顧及身後美美女的心理承受能力,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但那又如何?一隻手兩隻腳照樣能讓這些在華夏算得上是入流的保鏢個個都趴下。
西鷹依然優雅的單手握著水晶杯,另一隻手卻突然操起桌上那瓶還餘一半的瑪歌紅酒往前衝最前的一名保鏢如電砸去。
那名保鏢尚以為自己能躲過,可惜有些速度不是他能預料。在他側身想躲過再來個趟地踢的時候,“砰!”香醇濃郁的紅酒噴射,伴隨著自然是慘哼和鮮血飛濺。
又一個就一招倒下!
李香君望著那捂著鮮血淋漓的腦袋倒下的保鏢,簡直就快不忍目睹,活了整整二十大幾個年頭,經歷這樣的血腥的事,她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還是頭一回。
再一轉眸,統領那握著水晶杯的左手穩如泰山,連滴酒漬都沒濺出來,優雅璀璨和血腥暴力並存在一個男人身上,那不是天使就是魔鬼。
今晚,他註定只能是一個魔鬼!
西鷹淡淡一笑,單腳往地一頓,疾速彈起,躲過側面的偷襲,飄逸的身影在空中一個奇蹟的停頓,那美保鏢還想將他合力將他擊殺在空中。
可惜,他們永遠都沒有機會,那道落下的身子看似緩慢,實則卻是迅捷如電,判斷錯誤的代價付出只能是重傷倒地。
“砰砰,”西鷹凌空一個高難度的180度抬腳連環踢,在美保鏢不甘的如一堆爛泥癱軟的時候,他安穩落地,一個如電的抬手出拳。
那名偷襲者只覺一股奇大無比的反震力向他徹身襲來,如柳絮般飄飛出去,砸在了身後的同伴身上,頓時人仰馬翻。
一兩人的動手猶如杯水車薪,來一個傷一個,這徹底激發了這群平日裡跟著許國豪壞事沒少乾的保鏢們的兇性。所有人對視一眼,全都齊身撲過來,過道內外,餐桌上下,只要能過人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身影。
西鷹眯起細長的眼眸,嘴角漾起一抹懶洋洋的笑意,
“砰砰,”拳腳相擊之聲不絕於耳,西鷹憑藉如電速度和強悍實力將他們的攻勢全都接了下來,並化解於無形,那神態猶如閒庭漫信步般,隨意自然,而紅酒,依然一滴未灑。
“完了?”西鷹非常邪惡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滿臉燦爛道:“那輪到我了。”
西鷹一口飲盡手中的紅酒,優雅的將水晶杯擱在身邊的一張餐桌上。在杯子剛放穩的剎那,李香君雙手捂著嘴巴,驚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因為,那道修長身影已不在原地。
一抹飄逸出塵的身影以電光石火的速度橫掠向前,穿梭於那些保鏢的空隙間,緊接著,一個接一個的粗壯身體脫離那道飄逸身影,偶爾間更有血箭從嘴裡噴射而出。
李香君除了捂嘴還是捂嘴,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驚訝,她如何都想不到,那些保鏢在這名他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李香君花容失色看著一地在慘叫悶哼的保鏢,忍不住異彩漣漣的轉頭盯著那站在場中那一臉淡然的俊逸青年。沒人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強大的。
我們的另一位事件的主角許國豪面對如此慘不忍睹的景象,徹底驚呆了,這怎麼可能?
“我本來還想,再過一段時間,等與香君的感情穩定了,再去查一下是誰曾經傷害了她,你這個正主到好,自己送上門來了。”西鷹舉步向遠遠站在門口處的許國豪走去,冷然一笑道:“很好,現在你既自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突然,西鷹神色森冷,手中匕首,“嗖”的一聲輕響,那把飛刀如電射出,像長了眼睛一般凌厲的正中一名儘管重傷卻仍有毅力爬起的保鏢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