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幫!”滿腔的怒火,全然被這三個字,表達出來。
當斧頭幫這三個字,傳到向雨峰耳邊的時候,向雨峰剛剛才走從伊慧的家走出來。
“確定斧頭幫參與這次事件了嗎?”向雨峰對著電話那頭的張初明問道。
“是朝陽親自主理的此事,可以確定了,而且,已經找到了他們聚集的地點。”
“蠢貨!”向雨峰罵道,“你竟然讓斧頭幫在你的眼皮子裡面,掌握了二家公交車和計程車公司,一市的交道的命脈,竟然有十分之一,落入他人手中,你說,你是不是個蠢貨?”
“這件事情之後,我會請罪。”
“請個屁罪,斧頭幫逼我殺人,那我就滅他滿門,今天晚上,我要讓斧頭幫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一個不留地全部抹殺掉。”向雨峰掛上了電話,臉上盡是寒冰,他當初留下了一個斧頭幫,可那斧頭幫那幫主王榮德不僅不知道領情,竟然還勾結南方黑道,妄想把血門趕出上海,重奪他上海灘黑道霸主的位置,簡直就是找死。
“即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我不想再因為我的仁慈,而分心了。”說完,向雨峰拿出了手機,在思慮過後,向雨峰分別按下了兩個號碼,其中一個,是打給還遠在日本的凌山。
“凌山,是我,向你借隊兵!”
而另一通則是打給了,葉長風!
…………
葉長風做在位於斧頭幫最大的賭場之中,臉上帶著笑意,在那笑意之中滿含著的激動和興奮。
雪藏,雪藏這個詞用在他葉長風的身上,好像並不合適,可事實如此,當葉長風反出青幫,加入血門之後,等待他的並不是重用,雖然向雨峰對葉長風破格提拔,可是,葉長風卻始終無法得到與南手,東伯那些人相同的地位,論身手,葉長風甚至比南手還要高上許多,這自然讓葉長風心有不苦。
但向雨峰的一句話,卻讓葉長風再也無話可說。
“青幫一天不滅,我就不一天不能用你,原因是什麼,你很清楚,就像,我要你殺楊懷年,你不殺是背叛,殺,同樣也是背叛一樣。”就這樣,葉長風一直過著等同於雪藏的日子,在之後的大大小小的血門對外戰爭之中,葉長風始終沒有露過一次面。
葉長風不是沒有想到離開血門,但這個念頭剛一出現,就熄滅了,因為葉長風相信,以他對向雨峰的瞭解,以他對血門的瞭解,絕對不會允許上海還有一個青幫的出現,只要他能夠忍過這一次,向雨峰一定會有起用他的那一天。
這一天,葉長風終於等到了。
早已憋足了氣的葉長風,勢要演上一出精彩好戲,會讓向雨峰看看,他葉長風並不比南手中的任何一個人差!
葉長風朝旁邊一人點了點頭,後者會意一下,一拳砸拍在大聲叫嚷起來:“啊哈,先生們,你們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麼?為什麼還不營業呢?”
賭場內正在整理籌碼、賭檯等等器具的工作人員馬上抬頭觀看,葉長風他們已經大步的踏了進去。
一箇中年人陰沉著臉從一扇描繪著‘金菊’圖案的大屏風後走了出來,一眼看到了葉長風,臉上微微變了變:“血門的手也未免太長了吧!”
葉長風淡笑著:“宋老闆這是說哪裡話,誰不知道這裡是斧頭幫的地盤,我們血門就算是再有眼無珠,也不會和堂堂斧頭幫做對呀,今天我只是帶著一幫朋友來給這裡捧捧場,難道你們斧頭幫不歡迎嗎?”
中年人的手在口袋內動了幾下,葉長風大笑起來:“我們只是來玩的,並不是來搞什麼亂子的,宋老闆不必這樣吧!難道你們想把客人趕出去嗎?”
“玩?好,就和你們玩,可是,後面的那些客人,你們不能騷擾他們。”
葉長風舉起一根手指頭嘀咕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