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那個青年人,這會兒又有一個青年上來幫忙架住人。信少南心想北京認識他的人也不少,也顧不上太多,幾拳下去,拳拳見血,才感覺心裡舒坦點。
信少南還要再打,從後面擒拿住那青年的青年人說:“信公子,有些事情讓我們來做就可以了。”
信少南收起拳頭,看了那青年人一眼,二十歲左右,有眼面熟,想不起在那裡見過,問他:“你是誰?”
“我叫二皮。”青年笑了笑,“上面發了話,讓我們找到信公子。”說著青年人拿出了一張照片,那照片顯然就是信少南。
“你上面的人是誰?”信少南皺了下眉頭。
青年笑了笑:“既然是上面的人,自然輪不到我們這些下面的人說什麼了,一會,自然會有人來找信公子。”
那青年看著架在他手裡的青年倒是硬氣不肯求饒,“有些事情不能髒了信公子的手。”
信少南揮了揮手,見李思瑩擔心的站起來,知道她怕自己惹事,也不想她擔心,對那青年人說道:“他會為今天所做的事情後悔;你找兩個人,把這車給我砸了。”那名青年人朝四周圍觀的人群拱手說道:“這傢伙仗著有錢車好,拿人命不當回事,兄弟今天是替天行道,先砸了他這牛B車,咱也不過分,還會讓他勉強將車開出去,再將他送進局子裡接到人民公安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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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都憋著一口惡氣,北京歷來民風彪悍,哪裡見得慣本地人受外地人欺負,何況李思瑩嬌豔的臉上掛著驚恐更能引起眾人同仇敵愾。
“你知道我是誰?”那青年惡狠狠的盯著那青年人,吐了這句話,卻招來一記巴掌,這才知道不是他爭強鬥狠的時候,睜著眼睛看著那青年人領著兩人將那輛奢華的賓士砸得七零八落,大概修一修,還能值部夏利的錢。
信少南一聽那青年的話,別說是砸車了,若不是顧及身邊有個李思瑩,他殺人的心都有了,見李思瑩衣服都潑了豆腐腦,說道:“我陪你換衣服吧。”狠狠盯那青年一眼,“別讓我在北京再看見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的。”好久沒有意氣風發的丟下兩句狠話走人了,李思瑩一隻高跟鞋的鞋跟剛剛扭斷了,手掌跌倒時還蹭破了皮,信少南心裡還有抽人的衝動,挽著李思瑩朝車子走過去。
信少南趕開車轉了一圈才到李思瑩的家,確保李思瑩父母都上班去了。
李思瑩讓信少南在車裡等著,她進屋裡換衣服;信少南哪裡會這麼傻,說道:“我口喝,進去喝點水。”李思瑩給他纏得沒辦法,只好讓他進院子,給他倒了水,他又纏著跟進了屋。李思瑩拿著衣服在三個房間亂竄,信少南就端著水杯粘在她後面。
李思瑩沒辦法,只是沒有大白天在信少南面前光過身子,心裡羞得不得了。她揹著身體站過去,扭頭看著信少南端著水杯拿了一張椅子站下來,二腳高蹺,恨恨的拿著毛巾朝他頭上蒙過去。
信少南七手八腳的將毛巾被扯下來,李思瑩正揹著身子彎腰脫衣服。
李思瑩回頭看著信少南色眯眯的盯著她看,拿起脫到床上的外套遮住……,臉上飛染桃紅。明眸裡含著水一樣的柔媚動人,信少南探過身子將外套撥開。看見李思瑩又將褲子拉了上去。
“大色狼!”李思瑩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你少看一眼不行?”
“你身體每一處都這麼的誘人,少看一眼不曉得讓人多可惜!”
李思瑩不跟他糾纏。只想著趕緊換上衣服擺脫現在讓她嬌羞不堪地局面,信少南見李思瑩要換上褲子,問她:“你下面不換,你昨天流那麼多水?”
“你……”李思瑩讓信少南的話徹底打破,無奈地坐在到床上微微喘著氣,
李思瑩到最後也情不自抑的雙手環住信少南的脖子,一波波的……將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