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是一名嬌俏可人的小姑娘,看樣子才不過十一二歲,誰都不會想到她就是江湖傳說中的神醫。此刻她斜倚在窗邊,無所事事的剔著指甲,翻了個白眼道:“早看過啦,這女人先天體質就差,前段時間受了棍傷,雖說已是痊癒了,卻還是損害了經脈,現在又落水,你看她連氣都快沒啦!如果這時用熱水給她暖身,溫度上升的太快,嘖嘖嘖,只怕……”
說到這卻不說下去,只是連搖了幾個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盛真見蘇柒然越來越冷的臉色,不禁拉了拉畫歌的衣袖,小聲嘀咕道:“你別再賣關子了,宮主真的會殺了你的。”
畫歌瞥了瞥蘇柒然的臉色,吞了吞口水,道:“怕是她全身血脈會爆裂開來,如今只有用人的體溫去暖人,才是最不傷身的。”
一口氣講完,便退在一旁,靜默的等待著蘇柒然的反應。
蘇柒然楞了一會,才將畫歌的意思理解了,臉上竟然可疑的浮出一抹紅暈。一旁的畫歌和盛真差點蹶倒,這這這,這真的是他們的宮主嗎?可惜還來不及探究,只見蘇柒然頭也不回的長袖一揮,兩人便被雙雙的逼到了房外,接著那扇門又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在兩人面前關上了。
兩人瞪著面前的木門,摸了摸鼻子,知趣的退下了。盛真擔憂的跟在蹦蹦跳跳的畫歌后面,問道:“畫歌,那姑娘是什麼身份,安全嗎?”
畫歌冷笑幾聲:“讓宮主奮不顧身撲到河裡去救的人,你說安全嗎?那女人,可是個麻煩。”
盛真傻乎乎的“啊”了一聲,後知後覺道:“她是宣墨的夫人?”畫歌沒有答應,似乎沒準備理他,盛真想了又想,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道:“畫歌,真的只有那個法子才能救人了嗎?”
畫歌白了眼盛真呆頭呆腦的樣子,不耐煩的道:“傻啊你,就是閻王老爺已經收了的人,我畫歌都救的回來,更何況這個女人又沒什麼嚴重的問題!”
盛真很認真,追根問底道:“那你幹嗎說只有用人的體溫去暖人的法子了?”
畫歌仔細看了看盛真一副迷茫無所解的樣子,確定他沒有戲弄自己後,呵呵乾笑了幾聲,一個輕功便沒了蹤影,像是躲瘟疫般逃離盛真的氣場範圍,留下盛真一個人困惑的扯著頭髮苦苦思索。
蘇柒然的手撫過流蘇冰冷的面頰和毫無血色的嘴唇,心裡一陣巨大的恐慌襲來,連手都微微顫抖起來,看著流蘇毫無氣息的安靜的躺在那裡,終於顫抖著去解開流蘇已然溼透的衣衫,白皙晶瑩的肌膚沿著鎖骨優雅的線條一路延伸呈現,然後是柔軟而豐盈的胸脯,蘇柒然卻心無雜念,腦中唯一一個念頭就是她不能死。
褪下流蘇的衣衫,又立刻褪下自己的,輕輕的伏了上去,將流蘇抱在自己懷裡,一點點撫摩溫暖著她冰冷的雙腳。
流蘇昏迷中只覺得仿若身如冰窖,寒冷一絲絲的滲透進骨縫裡,想蜷縮起來卻沒有絲毫力氣,只能承受著。突然全身被一陣溫暖覆蓋,不由貼近了熱源,不斷汲取著熱量。
蘇柒然感受到流蘇如貓兒般依賴乖巧的縮排自己懷裡,知道她有了知覺,微微起身拿起桌邊的熱茶,喝了一口,俯身貼住流蘇柔軟的唇,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緩緩將熱茶餵了進去,就這樣喂光了一杯茶,蘇柒然才戀戀不捨的離開流蘇。
流蘇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胃部的暖意,不由滿足的嘆口氣,放鬆自己僵硬的身子,沉沉在蘇柒然懷裡睡去。
蘇柒然細心的擦乾流蘇的頭髮,輕柔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這麼多年來竟然只有在此刻的心才是滿滿的充實和柔軟,彷彿只有在這時,生命於他而言,才是有意識的。
清晨鳥兒的啁啾聲將流蘇從夢裡喚醒,睜開眼睛,竟是陌生的床鋪陌生的擺設,第一個念頭閃過:她又穿越了嗎?身旁卻似乎有人動了動,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