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及時,前幾天我的幾名手下應該經過貴寨吧!”
“確實有經過,他們的馬匹還在我寨中,從路程上判斷,我覺得應該快回來了。”
眾人又說了幾句,丁源便將一千三百士兵請進大寨,他安排副將帶士兵們去休息吃飯,又將李延慶和劉請進自己的官房。
這時,李延慶取出种師道的軍令給他,一旦情報營的軍隊佔領水壩,他必須立刻率軍趕去接應。
丁源看完軍令沉思片刻道:“虎嘯峽蓄水後,水壩高地面約五丈,如果不放水,大軍輜重也過不去,我覺得還是得放水,至於沖毀地面倒也是大麻煩,要麼就等到冬天結冰後再走。”
劉眉頭一皺,“虎嘯峽前面三里處不是還有另一條峽谷,可以繞過虎嘯峽,直接走出橫山,難道不是嗎?”
“你說的是走古原道,那條路倒是可行,但你應該也知道峽谷盡頭是銀川城,那可是出了名的險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你攻不破它,就得原路返回。”
銀川城並不是今天的銀川,而是宋夏邊境上的一座著名堅城,雙方已多少易手,目前被西夏軍控制,宋朝叫它銀川城,而西夏則稱它為臧底城,是西夏的咽喉之城,奪取它,西夏軍就失去地利優勢了。
李延慶只是在地圖上對這座城池很瞭解,但他知道,西夏軍既然在虎嘯峽築壩蓄水,淹沒了虎嘯峽北面的峽道,當然也要防備宋軍走另一條通道出橫山,他們必然會在銀川城屯集重兵。
對宋軍而言,奪取虎嘯峽水道只是為了防止西夏人水淹宋軍,但想透過橫山,還是要打一場硬戰,奪取銀川城。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飛奔而來,稟報道:“啟稟知寨,之前去探路的弟兄回來了。”
李延慶大喜過望,他的手下終於回來了,他連忙對丁源和劉道:“銀川城以後再說,我們先聽一下水壩的情報。”
不多時,為首的情報營士兵走了進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指揮使,他著實歡喜,單膝跪下行禮,“王平參見指揮使!”
“你們這次辛苦了,快說說水壩的情況。”
王平從懷中取出一張手繪地圖,掛在木板上,“這是卑職簡單繪製的地圖,確實有一條小路直通虎嘯峽水壩上方,這條小路比較難走,要製作繩梯攀爬懸崖,穿過一條巨大的石縫。。。。。。”
旁邊丁源一聲驚呼,“你說得是刀峽!”
王平點點頭,“看起來是像刀劈一樣的峽谷。”
“山谷頂上是否有一塊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大石?”
“正是!”
“那就是對了!”
丁源對李延慶和劉笑道:“虎嘯峽頭頂上確實有一條長達一里的細長峽谷,站在虎嘯峽下方清晰可見,我們叫它刀峽,從虎嘯峽後背可以爬上去,可從正面無路可走,他們居然能走到刀峽,倒真是奇怪了,那邊可是一面高達二十丈的懸崖峭壁,莫非你們是爬上懸崖的?”
王平搖搖頭,“懸崖裡面是空的,下面有一個山洞,爬到懸崖頂就是刀峽。”
“我這倒沒有聽說,看來是老天眷顧,讓我們找到了一條新的秘道。”
李延慶對王平道:“你去休息吃飯,好好養精蓄銳,天擦黑我們就出發!”
當夜幕再一次悄然降臨,李延慶和劉率領一千三百名士兵再次出發了,這一帶是宋軍的控制範圍,沒有西夏探子,但他們還是比較謹慎,在夜幕的掩護下出發。
路途其實並不遙遠,只有五十里山道,只是王平他們要尋找道路,所以耗費了大量時間。
宋軍在高山峽谷中艱難行走,尤其走了二十里後,道路斷絕,他們面前是一面三丈高的懸崖,這時,他們就要利用繩梯爬上懸崖,這也是最艱難的一段路。
不過一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