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頭,開始動那碗已經有些涼的片粉。林惜南恍惚地看了他一會兒,繼續吃自己的。
大約是快走了,蕭文翰賴著她玩到很晚才送她回學校。走到宿舍樓外的香樟樹下,他拉著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林惜南好笑地看著他,又在裝鬧脾氣的小孩子了。
“想起……你和卓越的事情。”沉默了一會兒,蕭文翰仰頭望著枝葉,說,“那晚送你到這裡,然後狼狽地離開,一回頭,看見你們……擁吻。”
林惜南聽他提起舊事,本是有些惱,但見他痛苦地閉上眼,心下不忍,提議道:
“上去待一會兒吧,我給你看點東西。”
進門開燈,一眼便能看見酷酷的毛絨狗坐在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旁邊。林惜南從抽屜裡拿出藍色的小盒子遞給他,一邊開電腦,一邊說:
“那些都是你寫給我的信,以前我沒想好,一直沒回你,是我不好。”
聽到盒子開啟又合上的聲音,然後是他略微顫抖的語聲:
“不,不用,不是你不好,是我……逼得太緊。”
屋子裡一片寂靜,只聽得到兩人輕輕的呼吸聲,隨即電腦開機的聲音響起,執行起來。林惜南找到桌面上檔名為“文翰”的那個,自顧自地點開,說:
“這裡放著你同學的照片,這裡是你拍的活動照,這裡是你去看紅葉的照片,這裡放著泰山的,這一個是聖誕賀卡……”
尚未說完,忽然被他從後抱住,林惜南轉過身面對著他,說:
“這些禮物太好太用心,我捨不得扔掉。”
“對不起,惜南,我相信你,”蕭文翰的聲音從她頸間傳出來,有些哽咽,“我以後再也不提。”
“謝謝。”林惜南環住他腰身,輕聲答他。
“可是惜南,成年男人接近一個女人都是帶有目的的,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能不能……少和他們接觸些?我知道你只當他們是普通朋友。”
撒嬌加霸道,吃定她對這個組合沒抵抗力了?林惜南笑了出來,說:
“你聽陳靜溪說的?”
“……嗯。”
“這個……唉……他知道的,以後大概接觸會少很多吧。”
“你要是悶了,我打電話給你,每天十點到十點半好不好?正好跟你道晚安。”
“不要。每天半個小時夠你多學一門課程了,浪費。”
“可我想聽你聲音。”
“週末。”
“不好,才兩天。”
“還是寫信吧,喜歡看你的字,每週寫一次就好,我也寫給你。”
“不好,要是不肯打電話,還是三天寫一次。”
“那我每十封回一次。”
“惜南……”
聽著“南”字那轉著彎的尾音,林惜南心情異常地輕快,鬆口道:
“那說好了,三天寫一次信,週末打電話。剩下幾天好好待在家裡,不許往這裡跑了,走那天我上課,不送你。”
他手臂緊了緊,說:
“好。”
“另外,不要逼著自己學英語,慢慢來,暑假若是聽不懂,我開小灶。”
“好。”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
景曉陽的人名測試報告——關於我的取名無能又一明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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