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過夜。不需片刻這瓜州督府周康大人便是親自到了首先拜見了吳老太君又素聞老太君低調樸素於是只在驛站安排了jīng致膳食然後才去與程藥近飲酒相談待到酒席散後已是接近深夜可程藥近卻遲遲不能入睡又在驛站庭院來來回回走了近半個時辰終於還是到了方道明客房門前。
就待他正要敲門屋內已經傳來方道明的聲音:“可是程將軍嗎?進來吧。”
程藥近一聲“討饒”推門而入便是跪在地恭敬的磕了三下。方道明打坐在床也不攔他待他起身方才笑道:“程將軍為何如此大禮?”
程藥近道:“小將心生困惑仙長乃得道高人歷無數還仙長指點一二。”
“哈哈仙長二不敢當得貧道因為修道痴活兩百餘年若說見識卻是有些將軍有何困惑但坐下慢慢道來。”
程藥近也不客氣在桌邊落座漸漸開啟話匣:“仙長知道我大禹王朝已有近萬年曆史可惜時至今rì當今聖過於迷通道家仙長原諒小將所言無半點對仙長不敬於是不僅設了國師一職更是任由這國師創立了真我教在民間私設香火此乃此乃亂世之徵兆也。”
程藥近見方道明也不評論只是認真聆聽於是接著道:“本朝官職以太師、太宰、太尉三位大人最大三足鼎立互相牽制卻也是朝廷之福只是自從多了國師與真我教這種平衡卻被打破各地真我教仗著聖寵幸在州府各地橫行霸道民怨甚重可是各地州府官員居然明哲保身不與制止更有甚者竟然官道勾結魚肉鄉里時而激起民憤雖然皆被鎮壓但殊不知今rì之民憤未嘗不是明rì之國禍可惜此等禍國殃民之現狀朝中居然無人站將出來反而一片和諧歌舞生平著實讓人悲觀莫名。”
“別的不說只說小將與這瓜州督府大人周康。小將本是師出當場太師門下後來統軍涼州隸屬太尉大人管轄這周康也是師出太師門下我倆二人雖無甚過命交情但也是師出同門有些香火之情。今rì我倆飲酒談心時小將旁敲側擊說起了那對兄弟蒙怨遭難之事期望他能夠略微收斂不要與那些真我教攪得太深身為一州之長便要有些一州之長的良心與cāo守誰知他卻笑我不通實務不知變通這國師已是當今紅人權柄rì盛便是太師、太宰、太尉三位大人也要略讓三分而今真我教遍佈朝野權重勢大與他們相鬥便是自尋死路又何必與自己過不去。只是這如此一來國將不國大禹國與億萬臣民便要變成真我教的私產可。小將收了那對兄弟便是要將他們帶去大都交與太師大人看能否將此事告知聖知曉這真我教斑斑惡行也好懸崖勒馬重整朝政。”
………【第二百六十五章 生生世世,恩怨糾纏】………
方道明聽了程藥近一番敘叨不禁暗暗驚歎他雖不清楚這程藥近是何出身卻沒料到他還有如此憂國憂民之心於是思慮片刻方才開口:“將軍大義貧道著實欽佩只是以將軍觀大禹朝近萬年曆史大廈將傾之危也有數次可為何至今天朝依舊沒有敗亡?”
程藥近不禁一怔細細想來還真是如此一時不知所言便聽方道明接著道:“無他只因天地自有正氣在所謂浩然天地正氣長存宵小囂張之時也是浩然正氣積蓄之時宵小狂妄忘形之時也是覆滅之rìyīn不可久陽不可長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天地萬物萬事萬理皆在其中貧道認為將軍還是莫要為此事煩惱的好。”
“yīn不可久陽不可長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程藥近小聲喃喃一遍復又道:“依仙長所言此乃天地執行的至理大道小將一時無法參透也毋需多管只是小將自身尚有一事困惑。小將年少之時家境貧困先父因病早逝獨留寡婦孤兒家境難以為繼無奈之下先母只好帶我改嫁。這一事卻淪為鄉里笑柄談資小將也因遭人恥笑覺得無法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