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頁)

的詞彙擺出來,我和毛毛肯定會吵架的,而這個時候毛毛懷有身孕,她需要的是安慰,一切都等把她肚子裡的孩子處理掉,再興師問罪吧!

奇怪的是,這家醫院的婦產科裡沒有出現我預想的畫面:等著打胎的女孩子排著長隊,只有我們蠍子粑粑——獨一份兒,這讓我很尷尬。我在婦產科的走廊裡不安地踱著步,而毛毛和張曉卻像沒事兒的人似的,做在塑膠椅子上嘮嗑兒,唧唧咯咯的,毛毛還不時地往肚子裡灌著礦泉水,剛才醫生囑咐她要憋尿的。我知道毛毛和張曉對打胎這種事已經不以為然了,毛毛可能已打過幾次還說不定呢,不過這以前,我從沒有針對這個無聊的問題追問過她,以後也不會,知道了一個人太多的傷疤,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會很不舒服。但帶一個女孩子去醫院打胎,尤其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使女孩子到醫院打胎,這在我確實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就連“憋尿”這個小時侯熟得不能再熟的字眼兒,現在體味起來,都那麼新鮮和頗有深意。對一個在子宮裡離出世還有十萬八千里,而又命運多殊的胚胎來說,“憋尿”是一個多麼神聖,多麼生動,多麼神秘,多麼恐怖的一個名詞呀!

我這一輩子,會有多少個第一次,就這樣措不及防地齷齪地逝去了呢?

也許是感覺憋得差不多了,毛毛進了B超室,我焦急地等待,毛毛卻很快出來了:“大夫說還得憋,你再去買瓶礦泉水吧!”“靠,怎麼女人打個胎也這麼麻煩!”我心裡嘀咕著,下樓出了醫院,到附近的小賣點兒又買瓶礦泉水回來。就這樣的事情又重複了一次,等毛毛第三次進去的時候終於可以做B超了,因為她好長時間也沒出來。

我焦灼地踱著步,顯得高度緊張,張曉看著我卻撲哧一聲笑了,我問她笑什麼,她說你幹嗎這麼緊張啊……張曉還算得上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上下都很豐滿的,圓圓的臉,尤其是抹了口紅的粉都都的小嘴,很性感。當著毛毛,我曾不止一次地對她產生過邪念,但人畢竟不同與低階動物,是有理智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俗話說“朋以群分,物以類具”,張曉也和毛毛一樣的一身江湖氣,抽菸,喝酒,時不時地整出句髒話來。我正和張曉說著話,我手機突然響了,是徐冬。

“駱駝,我給你講個笑話!”徐冬頭一句就說。他總是這樣,有時候沒頭沒腦的。

“什麼笑話呀?”我說。

“哎?你在哪呢?”他突然問。

“我……我在醫院呢。”我猶豫著是不是告訴他實情。

“你怎麼了?毛毛跟你在一起嗎?”他關心地問。

“沒……沒什麼,有點頭疼,就我自己!”我支吾著。

“得了吧,你是不跟毛毛整出事兒來了?我可掐著指頭給你們算著呢!”他笑著。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這廝就像我肚裡的蛔蟲,我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

“你小子罪孽深重啊,得,不打擊你了,還是給你講笑話吧,可招笑了,我下半輩子可能就指這個笑話活著呢,哈哈……”能想象出手機那邊,徐冬的喜形於色。

下面就是徐冬講的笑話:

說昨天晚上徐冬、劉大軍、方東方和張兵四人去喝酒,徐冬半道有事走了,剩下三人一喝就喝到半夜。走出酒店的門,來到大街上,喝多了的劉大軍忽然站到了交通欄杆前,說他要跳過去,那時方東方和張兵兩人還有點清醒,就勸他別跳,可他非要跳,真就跳過去了,萬幸沒出什麼事。可他卻還要跳回來,方東方和張兵兩人仍勸,可他還是要跳,結果摔了個滿臉花。方東方和張兵不知怎麼想的,沒有送他去醫院,而是直接送他回了家,兩人當然免不了挨劉大軍的老婆聶雲一頓罵了。

方東方的住處離劉大軍的家不遠,兩人從劉大軍的家出來,張兵堅持要送方東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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