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才這麼說。
“就金薯霜吧,鑑於此藥來得特殊,煉製過程就不必寫了,性味歸經還是需要的。”藥王最後一句話定音,這就算這麼定下來了。
金薯霜,於是阿容噁心著自個兒了,她想起了西瓜霜喉片,雖然明白不是一個原理,但她就是噁心……等會兒,噁心?她掐了把自己的脈,幸好不是,這時候她的身子骨還不適合懷孕,萬一懷上了那才各種痛苦哩!
藥送到京城裡去時,宮裡的御藥房不讓用,最後周毅山一看琉璃瓶上的三個字兒就自發自動地配藥、掛瓶,然後撩起袖子自己紮在了靜脈上。
他扎完那些御藥房的人還沒吵完,周毅山這時學了阿容慣帶的白眼,向天一望叫肖校尉把他們“請”了出去。
好在當年為了追阿容,沒少在她爺爺那兒待,最後沒討著爺爺的好,反而把打針配藥學會了,因為阿容那會兒身體不怎麼好。
“小樓,你竟然連青黴素都弄得出來,看來我不做點兒什麼,對不起這滿腦子飛天遁地的東西。”一個學了好幾科的人.周毅山相對阿容來說,有更多的優勢。
只要他願意,只要給他足夠的生命,他說不定能帶衛朝人上月亮上轉轉,但是時間最多夠他改變一點很小的東西。上天是公平的,不管你是帝王還是升斗小民,生命匆匆沒幾人能過百年!
“小樓,你可真狠心,真不回來看我一眼.萬一青要素治不好,你可連我最後一面前見不著了。”周毅山也知道自己傷著了她,最終嘆了口氣,看著藥一點點從膠管裡滴落下來,最終涼涼地進了血管裡。
膠管半透明,像是某種樹的計液,做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從琉璃瓶到膠管再到青黴素,每一樣看著造價都高得嚇死人。
“小樓,這個我倒能幫著你。”
其實就中藥裡也爺很多是可以提取出來做為注射用劑的,靜脈注射總比口服易見效一些。在這上面說來,周毅山還真算是幫了一個大但是他之天下,他不忙誰忙!
這時阿容卻在揚子洲和謝長青鬧上了,因為謝長青讓她養著,她起初還聽著話,可到最後實在坐不住了。就央著謝長青帶她回綿江一帶的山脈去,她的《本草集》還沒弄完整,本草研習院的院刊都發到第五期了,可半點她的事兒沒有。
“長青,你看我都快黴得跟金薯霜一樣了,要麼讓我坐診,要麼讓我回綿江去看藥材,都不累人的嘛!”阿容進來越覺得自己骨頭輕了,因為她一閒下來就很暴躁。
“你啊,別鬧了,回頭我跟藥師說說,讓他把學生還給你。”這倆師徒一個樣兒,黃藥師帶那群孩子上癮了,主要是那群孩子阿容起先教法不同,所以這群孩子的思維特別有啟發性,不僅是黃藥師,別的藥師瞅著空也願意領著玩兒。
阿容也明白這個,所以以口氣說:“也要師父願意還給我,你沒看我一說他就端師父的架子,又叨叨我的身體不好,我還是別上趕著被他訓了。”
想了想,謝長青也認同,就說道:“要麼我領著你衛朝各處轉轉,青山秀水的地方也不少,你去散散心也好。”
“好啊好啊好啊!咱們隱姓埋名去各國玩好不好,衛朝我是看足了,這些年施醫布藥,我可沒少到各地去。咱們去領略一下異國風情吧,聽說邊夷幾個小國風情好得很,吃的也很有特色。”主要是阿容聽說,那邊以醫師為主、藥師為輔,所以她想去考察考察。
而且那邊用藥也有些不一樣,阿容尋思著把謝長青拐過去,然後再深入的探訪一番。
可是謝長青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嗎,答應是答應了,可是到帶她去的時候,卻就不朝那些地方去,惹得阿容都不愛搭理他了。
“聲聲,小心……”謝長青撈了正在神遊天外的阿容一把。
這時他們身在晉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