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淚人似的,最後眼都腫了才把事說明白。
“孩子沒了,怎麼會這樣?”聽胡昇平說孩子沒了,阿容就不由得想起那個聰明機靈的小娃娃,生得跟玉一樣,怎麼就沒了,當年還管她叫過“姨”呢!
“是庫裡和,就是要和離國王女舉行婚禮的那個人,他是離國的少將軍西里和的兒子,是他害了榮兒的性命,是他…殺了他…殺了他……”說到這話時,胡昇平雙月民像是瞪了出來似的,那血絲看著都嚇人。
這時謝長青卻猛然大喝了一聲:“胡昇平!”
猛的這一聲,不僅是胡昇平嚇得幌幌然回過了神,就連阿容都嚇了一大跳:“怎麼了?”
“他受了很大的刺激,要是不叫醒只怕他會和胡夫人一樣。聲聲,你給他施針安神,我問他幾句話。”謝長青皺眉,總覺得事情不應該這麼巧,哪有節度使正被逮個正著的,先頭打探的難道是死人嗎?
依言拿了針包,阿容施了安神針後,就坐了下來,這時胡昇平的情緒也平復下來了,他眼睛盾些茫然地道:“平郡王,您請問吧……”
見胡昇平穩了下來,謝長青才問道:“派你出使晉國做節度使的文書,要等你到晉國上任後才會廣發天下,所以你這一行是相對隱秘的。那你們一路行來,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狀況?”
“異常,沒有,一路上都很太平,從沒想過會在離國最後一個驛站受襲。
”胡昇平說完還在仔細想,想著想著忽然抬頭道:“平郡王,隨從都是從京城四營裡選出來的,四營曾經都是幾位王爺在打理,各大家也同樣是樹大根深……”
“但他們不至於針對你個人做什麼,如果真的是他們就必然有其目的,那你想想會是什麼目的?”不僅是胡昇平要想,謝長青也在想。
按說這些事他都經手過,不能一點頭緒沒有。“下官不知道。”胡昇平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一個理由來,這幾大家和幾位王爺真是犯不著跟他為難,他一小更小官為難了也沒用。
這時阿容開口說道:“會不會和胡大人去晉國的行程有關,如果不是個人,那就是差事,總不至於兩不搭。”
“聲聲,你去雲木珠那兒讓她幫著查查,我和胡大人再說說話。”謝長青其實是想把阿容支開,這姑娘知道得多就操心得多,還是讓她少管些事兒比較妥當。
這理由充足得很,阿容自然也不疑有他,就起身去找雲木珠。到雲木珠住的院子外頭時,正逢著一個男人和她一前一後地走著,末了兩人停在了一個院兒門前。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嘰哩哇啦地說了一大串離國話,幸好阿容那會兒和雲木珠一塊兒治毛疫.正是能聽會說了。
那男人說的是:“你是誰,來找珠兒做什””
珠兒?是兄長還是那個叫庫裡和的男人?阿容努力剋制住自己想撓頭的衝動,特鎮定地答道:“我從九歌山來的,算起來是雲木珠的師姐,我叫西雅圖”
西雅圖……阿容差點就說成西班牙了,幸好說話到嘴邊成了西雅圖,西班牙說模糊點兒的話和離國話裡的去死差不多一個音兒!
“原來是大國士的弟子,我是庫裡和,看來過幾天我也要叫你一聲師姐了。”於是阿容猜中了!這時候院兒裡傳來了腳步聲,阿容又一個激靈趕緊開口喊道:“師妹啊,西雅圖師姐看你來了,你在嗎?”
雲木珠多精乖一個人啊,一聽再一看就知道是啥味兒了:“師姐來了,對了,我給師姐介紹一下,這是庫裡和,虎持軍的長子。當年虎將軍和師父也算是同窗共讀過呢。”
“那倒是失敬了!”她們倆一唱一和把那庫裡和繞暈了,最後被繞走了,說是讓她們師姐妹倆好好說說話。
待庫裡和走後,雲木珠笑得前俯後仰:“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騙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