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理所當然的。
“ 可是謝長昔聽了卻是從眉月間到胸口都透著些歡欣.這姑娘總算是不再搖頭,也不再四避這個話題了.很好!婚事定在明年.阿容也就十九了,相對十三、四就結婚生孩子.到二十左右要相對安全得多。
之所以謝長青也不急不急的.原因也正是因為這個.他自不希望可容嫁給自己還要面臨這樣那樣的危險.既然娶了這姑娘.總要好好待她才是。
第二天藥師並茬藥令們一塊坐著.商量義診的事兒.別說藥師、藥令們說到這事兒還真是一個個的都挺樂意。不過大家也都沒有這樣的輕驗,這事還得商量著來,好在阿容從前在醫學院參加過不少義診.雖然自個兒就是去打雜的,可正因為打雜累積了不少相莢經驗。
最後敲定了章程,下午就去各主要街口貼通告.然後跟楊子洲的官員商量一番,讓官府的人幫著一塊辦辦這事。官府當然樂意.這不也是政績官聲的一種麼,於是官府派了不少人各處去貼通告.順道還派了人在公告邊上講解。
揚子洲的百姓一聽連雲山的藥師來了十幾個.那還能坐得住.不管有病的還是沒病的紛紛打聽了起來。倒是誰家沒個有病痛的親戚.就算沒有去求個平安脈也是好的.連雲山各大藥師的平安脈.那真是一脈千金,比真金還真。
人看病,多是求個沒病安心。有病治病不是.何況這多少年難得一回的事兒都遇上了,這熱鬧不去湊上一個那就太虧了。
義診定在正月三十.二十九就把臺子擋好。把一溜診臺放好了。等三十早上,藥師和藥令們齊齊換了發的衣袍要過去的時候.這才發現診臺那兒已經走人山人海了。
好在阿容有預計到這個,請了官府的人來維持秩序.這樣會場才沒亂成堆兒。雖然人多.倒也一個個都排著隊.除了來就診的當然還有不少來看熱鬧的。
現場那真叫一個水洩不通.好在一見藥師們來了.眾人皆讓了讓.中間讓了條道兒讓藥師們透過。對於藥師.百姓們還是懷是很深的敬意的,這時候的藥師那就是救死扶傷.在百姓們看來是極神聖本的……
直到這時,阿容才體會到一句話.世間最高貴的職業是救死扶傷與教書育人。
藥師、藥令們一見這狀況.各自在分了類別的診臺前坐下。趕緊就有一個是一個的開始診治起來。不過有很多是常見的小病。阿容也事先打了預防針。好在藥師、藥令們向來是不管大症小病都是同樣對待,不會說是小病症就置之不理。
至於阿容,她看了看牌子.自個兒竟然被安在了雜症上.這可沒人告訴她。那也就走說她什麼病症也可能遇上.更有可能遇上的是一些極普通的小病症,多是不知道自己患了什麼病的。
也好,咱正是個專治雜症的!
起先幾個就一個是傷寒咳嗽.一個是花粉過敏長了 一身紅包.還有一個乾脆就是吃壞了肚子……診了大約十來個.都是極尋常的病症。
只是雜症雜症,不可能總是尋常的病症.要知道雜症前頭.通常是要加上疑難兩個字兒的!
144.用藥當知宜與忌
也不知道是第幾個病患了,阿容見有人坐在了息面前就伸過手去說:“請把手放在這兒,我給您診脈。”
伸了手然後看病患的臉色和氣色,仔細觀察下來倒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只是眼下有點青黑,像是沒睡好的樣子。既然看到了,阿容就問一句:“大叔,您最近是不是不著覺啊?”
那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連忙點頭,跟訴苦似的說:“可不是嘛,藥令大人啊,您給我看看,我這到底是為什麼,白天沒事,一到晚上就疼得睡不著覺。這半邊身子都疼,吃什麼都沒用,我也去過不少藥館了,吃了不少丹藥,老不見起色啊。”
“疼?左半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