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這是對曾經的追憶,因為這眷戀已經來得遲了,遲得只餘下追憶。
於是肖校尉悟了,那就是他們家皇上想喝粥了,而且恐怕可能也許是想喝容藥令煮的!肖校尉看了周毅山一眼,心說:“皇上,您想喝就一塊兒去嘛,真直說了難道誰還敢不給您喝不成!”
肖校尉,恭喜你想對方向了,還真有敢的!反倒是你家皇上不敢去嘗試,怕被拒絕!
187. 成親很麻煩與奇怪的公子
能次日大比進行再試,初試煉丹,再試驗診,要求是給接診的病患出具一張病症書。
當輪到阿容時,她發現那位孫藥師就眼溜圓地看著她,她就嘿嘿地問候了聲:“孫藥師大人。”
“嘿,開始吧。”孫藥師今天攜同另外兩位藥師一塊驗診,說實話,這些天孫藥師一直在找叫黃容的藥令,可是連雲山總房裡對這位叫黃容的藥令那叫藏得一個隱秘。不管叫誰去,都問不出個甲乙丙丁來。
她接到的病患是一個頭風症的患者,病症書先寫望聞問切的細節,再寫總述,然後對症施方。阿容見藥裡有易過敏的藥,就問了聲:“請問您或是您的親人,有沒有服過舍天冬令的方子,可有出現什麼症狀?”
“天冬令,什麼方子會有天冬令,要出現什麼症狀?”病患不解地問道。
阿容想了想,用比較直觀的方式表達了一下:“疾風丹裡就有,要是頭風就一定服過這味丹藥。服過後有沒有感覺喘不上氣,耳朵會短時間內聽不到聲音,而且感覺全身發燙又不出汗。”
只見那人一拍大腿,看著阿容說:“今天算遇著明白人了,藥令大人,您看找到底是什麼問題。疾風丹本來是對症的,可是我一服反倒更不好,就像藥令大人你說的那樣。”
“這倒不是什麼問題,就像有些人吃了白蒿蘭會渾身起紅斑一樣,有些藥材服了也會有類似的作用。”阿容一邊說著一邊開完了病症書,然後就遞給藥侍交到藥師們那兒去。
這時那病患又問了一句:“那如果不能服,又要服該怎麼辦?”
“有很多能代替疾風丹的丹藥,如果只是頭風症,對您來說祛風丹是最合適的,易得而且對症。”阿榮說完就要起身,她還得到藥師們那兒去聽他們對病症書的討論。
關於她的病症書,三個藥師一致承認很漂亮,但是在藥方上三人有分歧:“祛風丹這丹藥服幾年就沒用了,這病患只怕早就服過祛風丹了,還開具祛風丹,那不是亂來嗎?”
“但是這位病患沒有服用過,開這就正合適。”
“我倒是覺得這祛風丹的方子有問題,你們看這兩味藥原本是沒有的,另外一味藥又不見了。如果連藥方都能記錯,那她不能算過。”
這時阿容舉手了:“藥方沒記錯,換了這兩味藥是因為病患有過心脈失律的前例,換掉的那味藥正是因為有損心脈,所以才作了這個置換。藥效整體還是一樣的,只是換了對病患來說不會有反面影響的兩味藥。”
“咦,還真是這麼個事。”於是藥師們又商量了一番,示意阿容她透過了。
對於結果她不意外,只是對於過關的藥令有六十餘人她很意外,那要怎麼個決試法兒。說是最後的對決是由雙方過了再試的人相互比試,結果程派人本來就相對要少些,經過再試後就只剩下二十來人了。
於是根據各自的過關表現,取前二十六名的藥令去行決試,阿容……不在其中。被刷下來完全不是她的成績不到前二十六名,而是謝長青純粹在用特權:“為什麼不讓我比試了,我昨天還和那位孫藥師論藥論得興致濃呢,你半道上就截下了我。””聲聲,你繼續消失你覺得說得過去嗎,昨天程派的大弟子還專程前來,說按禮儀該見你一見,結果你那會兒正在人客園裡跟幾位程派的藥師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