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木珠,你抱孩子的方法就不對,還說跟著鍾藥師學婦兒科,你這麼抱孩子孩子可受不了。”阿容處理著府裡積壓的賬簿,雲木珠自告奮勇幫忙帶倆孩子,其實也就是逗弄逗弄,放在搖籃裡時就偶爾晃一晃。
見阿容這麼說雲木珠又換了個位置抱,這下青塵就舒服了點:“黃花朵兒,我們什麼時候回連雲山去,我不喜歡京城。”
這下阿容可奇怪了,從前天天嚷著要來的人,現在怎麼不喜歡上了:“為什麼,你從前還天天喊著要來呢。”
抱著青塵走動著的雲木珠折回來時才回阿容的話:“如果在京裡就得被圈在小院子裡,我寧可在連雲山天天關在煉藥房裡煉藥煉,那比在小院子裡什麼事也不幹強多了。”
這姑娘終於悟了啊,阿容笑著說:“這麼想就對了,你在離國是王女,愛去哪兒去哪兒。可衛朝的公主不行,一輩子不是宮裡就是府裡,除非都跟大公主似的嫁了個縱容她滿山跑的。”
那也是沒人敢管大公主的事兒,要不然就算謝儀溫縱容,那也照樣有祖宗禮法事束縛著。
“那你們衛朝的公主真可憐,還不如去我們離國做普通人家的女兒呢!不對啊,那你怎麼能滿山遍野跑,你不是也是世家閨秀嗎?”雲木珠終於也有不被阿容帶溝裡的時候。
可在這事兒上阿容本身就有理啊,於是她答道:“我是藥師啊,藥師不四處行走怎麼採藥、怎麼救人?”
於是雲木珠又點頭了,她總是很容易被繞進去:“也是……”
就在雲木珠說“也是”的時候,忽然有人來傳:“夫人,皇上快要到了,是和爺、姚爺一塊兒來的,恰是路上遇上的正好到了門前,就說道來看看小爺和遲小姑。
又是這稱呼,阿容扶著額頭有些不想說話了:“知道了,讓人準備好點習,備些解暑氣的湯水,這樣的天就別上茶了。”
來傳話的僕役退下後,雲木珠的神色終於還是有了波動,阿容看著她變了臉就知道,這姑娘大概還是壓不住。說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哪裡真是一番話能抵消的:“雲木珠,你要記住他是皇上,皇上在離國就是國王,你是在王宮裡長大的,該見的都應該見過,那是什麼樣的地方你比我清楚。”只見雲木珠最終嘆了口氣說:“我不去了,黃花朵兒你讓人抱著青塵和青遲去吧,我先去裡邊坐一坐,等他走來再說。
大家看了玫會兒後隱在了花木要和迴廊盡頭。
看來雲木珠是最張江可以告一段落了,阿容也長出了一口氣,要是雲木珠堅持,她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京城裡的事處理了四五天才算完,謝長青這時候也差不多了,還有一些小事發回了讓人去辦就行、姚承鄴不得工夫,阿容說道:“長青,我們現在就回連雲山去,待會兒還能回山吃晚飯。”
知道阿容是擔心木珠,謝長青把事安排妥當了就讓人準備馬車,雲木珠雖然有些依依不捨的感覺,卻還是斷然絕然地跟著一塊兒上了馬車。
到連雲山後雲木珠就一頭鑽進了煉藥房裡,卻沒想到被鍾藥師攔住了,鍾藥師說:“要學著珍惜藥材了,你費藥,先從初級的開始。”
好在雲木珠這時有藥煉就行,不一定非要煉啥珍貴的丹藥不可。
見狀,阿容只有嘆氣,不過她也沒多少時間替雲木珠嘆氣,黃藥師正找她過去,見了阿容後黃藥師說:“阿容,你趕緊過來看看,有好幾個藥山都說似乎見過黃地生,可是到頭來影兒都沒有,最後還是外山送了幾樣藥材過來,看著像又看著不像的。”
末了一看,沒一樣是的,阿容不免要翻白眼兒:“師父,敢情我跟您說性狀味你都沒聽,虧我還交待得這麼仔細。”
抹了把下巴,黃藥師說:“關鍵是這藥長得奇怪,你說這麼小一點點,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