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正因為知道了這些,她陷入了更深的疑惑。
比如說許一諾那一身高超的武藝從哪兒來呢?她又為什麼要學這個?
對此,祁小風也沒法解釋,他只是告訴她,這件事除了霍炎沒別人知道,而且許一諾也是盡力掩藏這件事的,她也盡力掩藏就好。
“開什麼玩笑!”她有點暈,“霍炎都知道這件事了,我還怎麼掩藏!他要找人試一試我,不就露出破綻了?”
祁小風不以為然的搖頭,霍炎不會追根究底,原因他早說過了。
而且,“我告訴你這一點,只是讓你揣摩許一諾的心思。如果你有一身頂好的拳腳功夫,你會不會覺得做什麼都很有底氣,面對什麼都不會害怕?”
盧靜兒體會了一下,“嗯,好像有那麼一點意思。”
“我要的,就是你有這份底氣,說話行事才會讓人有許一諾的感覺。”
她笑了笑,似乎是預設。
其實她心裡並不在意,因為這些她根本用不到!
很快,到了霍炎和藍冰的婚禮這天。
霍顏提前一天回家去了,說是被霍炎叫回去當花童。說是花童,叫“內應”更貼切一點,離開之前,祁小北給她準備了一整套的“裝備”,方便她實時跟他們通報婚禮的情況。
早上六點不到,化妝師和利香便已將盧靜兒裝扮好。
精心挑選的婚紗和精緻的妝容,已經讓利香驚呼許久了。別說她扮的是許一諾,哪怕她只是一個普通搶親的,霍炎也非得拜倒在她的婚紗下不可。
因為,今天的盧靜兒實在是太漂亮了!
“你們覺得怎麼樣?”當祁小風和祁小北進來,利香即迫不及待的尋求認同。
有那麼幾秒鐘,祁小風和祁小北都沒有出聲,沒人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他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然後,祁小北才鼓掌道:“好,這樣出場一定收效甚好。”
祁小風也翹了翹唇角,表示很滿意。
“把婚紗換了!”然而,駱清芙卻在這時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手裡提著兩個紙盒。
她已經消失兩天了,也沒說要去哪裡,他們都不確定她是不是已經退出計劃了。
“妝容也換了,那頭紗快取下來!”她又吩咐,一邊將紙盒開啟。
不是,這……這什麼意思啊!
“駱律師,這咱們都弄好了……”利香不明所以,只見她從盒子拿出了一件紅色的蕾絲面料的旗袍,而另一隻盒子裡,則裝著新鮮的玫瑰花。
“霍炎要的不是一個新娘,而是許一諾!”駱清芙將手中的旗袍展開。
這是一件旗袍款式的魚尾禮服,既精緻又驚豔,像一團熱烈燃燒的火,令人看了一眼,便再也無法忘懷。
盧靜兒想起來了,“駱律師,這……這就是婚禮那天,許一諾穿的那條裙子?”
駱清芙曾跟她說過,當所有人以為新娘不會出現時,許一諾宛若一朵綻放到極致的玫瑰,就那樣出現了,驚豔了所有人的雙眼!
駱清芙點頭,“我花了兩天時間才找到的,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快,換上吧!”
霍炎的婚禮在海邊的一個教堂裡舉行。
教堂不大,請的賓客也不多,只是這為數不多的賓客也非常不理解,霍炎為什麼選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舉辦婚禮?
問沈玉蘭,沈玉蘭也希望自己能知道。
她定了本市最豪華的海邊度假酒店,霍炎一定不肯用,堅持來這裡。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成為了基督教的信徒?
不過,他能答應結婚已經不錯了,她也不敢再強求他太多。
對耶穌宣誓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十點二十五分,盧靜兒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