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幾步,終究難免做賊心虛。
而盧靜兒則逼上前幾步,冰寒的眼神、青沉的面容,在這惶惶雨夜裡瞧來,竟如鬼魅般滲人。
江之茉的心理首先崩潰,“盧靜兒……”她快步上前,擋在了盧維際前面,慌張的大聲說道:“你別怪我們,我們……我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盧維際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小妹,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他的提醒猶如一記強心劑,令江之茉也猛地回神,她看看他,又看看盧靜兒,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
 ;。。。 ; ; 她以為自己肯定摔個狗吃屎沒跑了,而她果然摔了個狗吃屎,只是,摔在地上後怎麼感覺不太疼?她做的明明是自由落體式運動……
“小姐,麻煩你快起來,行嗎?”這時,耳邊傳來一個痛苦的哀嚎聲。
她循聲低頭,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她竟然趴在趙智於的懷裡,兩人的臉不過相距幾厘米……
她飛快站起身來,俏臉紅了一大半。
“謝……謝謝……”不過,該少的禮貌她還是沒有忘記,畢竟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讓她少捱了一回痛。
只是,他的動作怎麼能那麼快啊……
趙智於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站起來,一邊拍拍衣褲一邊說道:“你不必謝我,我這麼做不過是看在霍炎的份上罷了。”
“霍炎?”駱清芙蹙眉:“你跟霍炎什麼關係?憑什麼看他的份上?”
趙智於露齒一笑:“我跟霍炎是‘我知道你是他前女友’的關係。”
這算是兩個問題都回答了吧!
她是他的前女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原來他是霍炎的老朋友。
駱清芙心思一動,“那你把盧靜兒喝酒喝到住院的事情告訴霍炎吧,讓他過來瞧瞧。”
“我告訴他了。他要不要來,不是我能決定的。”
駱清芙表示理解,沒再說什麼。
雖然不知道她因為什麼事醉成這樣,但她一定很想霍炎陪在身邊吧。
只是,駱清芙在病房內陪伴了一整晚,也沒見到霍炎的身影。
天快亮的時候,盧靜兒醒過來了。
“駱律師……”見了她,盧靜兒蒼白的臉上寫滿疑惑。
駱清芙聳肩,“昨晚我打你電話時,你大概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偏偏又能把地點報出來,我不來也說不過去啊。醫生說你酒精中毒,至於具體喝了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酒精中毒……盧靜兒緊緊的閉了一下雙眼,將來自腦部的痛意深刻的感受了一番。
她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這才真實的感受到,什麼叫做頭痛欲裂。
“麻煩你了,駱律師。”她的聲音仍有些無力。
駱清芙已給她沖泡了一杯柳丁汁,“別說這些客氣話了,喝吧,暖暖胃。”她將杯子遞到盧靜兒面前。
“謝謝。”
喝下半杯溫熱的柳丁汁,盧靜兒的臉色稍稍紅潤了些許。
待駱清芙打電話叫了外賣早餐,她便問道:“駱律師,昨晚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駱清芙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不如你先告訴我,昨晚你為什麼借酒消愁?也許,我們要說的是同一件事。”
“不,不會的,”她立即搖頭否定,“我們說的,不會是同一件事。”
話既如此,就表示她不想說出原因。
駱清芙也不便勉強,“好吧,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舅舅時義的案子出了點問題。有人跟檢察院舉報你和霍炎的……朋友關係,”嗯,暫時他們也只是朋友關係,“想要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