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峰猜測道:“難道,他們放火的真正目的,不是想燒死我們,而是想燒燬什麼證據?之前進我家裡翻找也是為了什麼證據?”
一直坐在旁邊聽著的夏天行說:“我想起來了,大狼和貴王爺是親生父子關係的證明,在我手裡,那是我跟夏洛的保命符啊,我就放在給夏洛的一個小盒子裡,這事夏洛也不知道。”
“夏洛的小盒子?一直在我身邊啊,”陳高宇說,“難道他們要燒燬的就是大狼和貴王爺的親子證明?而去你家找可能是因為去錯了門!”
李長峰和夏天行紛紛點頭,現在也只能靠著猜測了。
另一邊,王子義睡到了日曬三竿,蔣爸蔣媽出門買菜去了,臨走前還千叮嚀萬囑咐蔣心如,一定要把王子義留在家裡吃午飯。
蔣心如很是無奈,她現在的工作也就是盯著王子義做復健,他在哪裡她就在哪裡,如今就在自個兒家,她倒也樂得自在,就是爸媽太過熱情的反應令她非常不適。
爸媽一出門,蔣心如就不耐煩地走到臥室,推了推還在床上睡得舒服的王子義,“喂,睡夠了,該起了!”
真是鬱悶,昨兒個爸媽非讓王子義睡在她的房間,而她,只能去書房,二十七年來第一次有年輕男人上她家,蔣爸蔣媽簡直把他視為上賓啊。
見王子義沒啥反應,蔣心如又加重了力道,邊搖邊喊:“王子義,起來了,趕緊給我起來!”
在她的死催活催之下,王子義終於有了知覺,“啊,頭好痛!”
“活該,怎麼沒把你給痛死?”蔣心如雙手挖起他的肩膀,用力將他推起來。
王子義這也是第一次這麼沒防備地睡在別人家裡,他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警覺地說:“這你家?”
“難不成還是你家?這我的房間,大哥,你借個廁所直接霸佔了我的房間!”蔣心如憤憤不平地說。霸佔了她的房間還不說,還來這麼一句質問的問題,真是欠揍。
“哦,那你可以叫醒我啊,我也不想麻煩你們。”
蔣心如簡直無語啊,明明是怎麼都叫不醒的人,還彬彬有禮地說不想麻煩她們,她揮揮手不想再跟他爭辯,“趕緊起來吧,我爸媽去買菜了,一會兒吃了中飯就走,下午給你檢查一下傷口。”
王子義起床,一邊整著衣褲,一邊說:“下午我得去健身房,你可以跟著,但別阻止我。”
“吼,原來的我作用,就是在你健身受傷的時候,換換紗布是不是?”
“真聰明,真不愧是張醫生的學生啊,果然名師出高徒。”
蔣心如算是明白了,跟他說的那些嚴重的後果,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你真的要打泰拳?”
王子義歪嘴一笑:“當然,怎麼,擔心我了?”
蔣心如也不拿殘廢的後果勸他了,只是說:“那下午就開始做握力的測試吧。”
王子義挑了挑眉毛,“恩,你終於開竅了。。。能再借用一下洗手間洗個臉嗎?”說著,他朝門外走去。
蔣心如的家不大,前後也就一百平米左右,裝修也沒多豪華,但是,看著就是舒服,隨處可見的手工小裝飾平添了幾份溫馨,乾淨的櫃子,碎花的餐桌布,電視牆上擺放著一些照片,看著像是蔣心如從小到大的照片,當然還有這一家三口的合照。
這才是一個家啊,是他渴望至今卻從來不曾得到的家。
“蔣小姐,你小時候還是小胖妹啊。。。哈哈,這是初中嗎?初中就又瘦又高了,恩。初中時候的樣子跟現在就很像了。”
蔣心如一把拿過照片,放在原處,“都是我,小學時候怎麼就不像我了?怎麼說話的!”
王子義也不生氣,就是笑笑,還帶著一些羨慕和靦腆,“呵呵,我說錯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