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雞毛蒜皮。湯薇一聽了無興趣,命他住嘴。眼瞅著天sè漸晚,仍不見潘似安的“倩影”,興奮間不由倍生忐忑:“你說,潘似安今晚會不會來?”劉參謀抬腕看了看錶,心中亦犯嘀咕,卻定定道:“他——肯定會來!”
湯薇聽他語氣如此肯定,遂放下心來。恰有包房熟客致電相邀,便要去施展“****”。劉參謀怕她酒多誤事,少不得叮囑幾句。湯薇斜眼梨渦淺笑,“你不知女人是水做的?”說罷揚步風捲殘雲。
劉參謀形單影隻一頓好傻,亦無心再扮酒童。進得衣帽間換回瀟然本sè,端杯踱到酒門口,鬧中取靜覓一幽僻小地倚欄寡啜,看似好不落寞!誰人知,此際他臉翻忘情書,胸湧專注浪,一雙星眼燦若流熾,唯盼“佳人”來!
終於,痴情惹得玉人憐!就在細啜慢飲、酒乾杯殘間,門外出現一條光鮮的身影。劉參謀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千呼萬盼的潘似安!心下不由大喜,收杯貓進暗處便摸出手機。。。。。。
卻說潘似安為何姍姍來遲?
原來,下午與孫太太一番酣暢**後,相攜走出鄉間別墅。孫太太臉上紅暈未息,溫柔似綿羊。潘似安則似大病初癒,步態綿軟——一連周旋於幾個貴婦之間,委實讓他有些入不敷出。
簡短道別後,生理大為滿足的孫太太駕了一朵燦爛黃雲飄然而去。潘似安走了一段距離,又折了回來。他把車子停在鄉間別墅院門外,鑽出車子繞了院牆來回溜達,足是有些流連忘返。其眼神不時越過院牆朝裡端張望,英俊得近乎邪惡的臉上難以掩飾的得意。
一副瀟灑的皮囊竟能輕而易舉地為他賺得眼前這座價值數百萬的別墅,潘似安興奮得躲在僻靜處捶胸頓足,抓耳撓腮。似不足以一洩心中的狂喜,又跑進附近的林子足是狂嚎了一陣,方折回院落的大門前。看著簡單的銅掛鎖,他甚為不滿,自言自語道:“得換上門禁系統!”又把玩一番,這才鑽進寶馬車裡。
要說潘似安僅因眼前這座尚未實至名歸的別墅,便如此喜顛無形,未免有些小瞧他了。實際上,真正令他魂飛天外的是,剛剛在那猙獰如yù望之井的猩紅水床上,被侍弄得魂不附體的孫太太已答應讓他負責青樓酒的裝修。
潘似安早與裝修商沆瀣妥貼,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暗中拿到的好處足可買兩幢這樣的鄉間別墅!至於酒開業後又能從中撈到多少好處,對xìng事遠比生意在行的他,自是連想也不敢想了。
泱泱兮其利眾焉!貓在車裡兀自美夢的潘似安,唯感眼前金燦燦一片,直晃得頭昏眼花。兼之原本jīng虧氣虛,不覺間,迷迷糊糊竟一覺昏睡過去。待醒來,唯見眼前伸手不見五指,四野一片蛙鼓蟬鳴,這才想起;得馬上去YOUTU好好喝一頓以示慶賀!
雖然踩油門時腿力仍有些不支,握方向盤時手腕也有些發顫,潘似安還是覺得非常的值:美洲鱒魚為了交配雄徵萬里,不惜一死;他雖被貴婦們掏空身子,可也賺進了數目不菲的財富;何況,每次的快感雖然得來艱難,也終歸還是有的。
如此想著,生理和心理均感飄飄然的潘似安,醉漢般將車東倒西歪朝YOUTU酒駛去。一路上,他想著YOUTU酒的老闆娘湯薇,想著她胸前那對他數次yù摸而未果的大白兔,口內一時唾沫洶湧:“這輩子若能咬上一口,死了也值!”。。。。。。
湯薇一接劉參謀訊號,忙辭了客人從包房出來。下樓窺得潘似安正倚在臺四下張望,忙笑語如嫣走了過去:“喲,潘公子,怎麼這晚才來,是不是又被哪枝閒花野草絆牢了?”
潘似安目光逡巡,正苦覓湯薇無著。一見她突然冒出來,且風情萬種主動與自己打招呼,原本發虛的腿肚竟有些不聽使喚。他幾差癱倒,忙將屁股貼上椅,聲音因意外之喜微帶顫抖:“哪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