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業不是小事。回頭朕要親自去查一查,看北靜王教的上心不上心。”皇上沉思良久,終於點頭決定。
容灩波這會兒沒接著話茬,而是無奈的笑笑,暗暗搖頭:皇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皇上,前一段時間既然元妃被冤枉了,皇上問題冷落她也不太好。”容灩波思來想去,決定不去接皇上的話,因為她也不希望,再有皇上和北靜王妃的什麼傳聞再出現在皇宮之中了。
“無風不起浪。沒有證據,不代表被冤枉。”皇上聽了這話,心中的那股小小的柔情蜜意赫然消失,眉頭又緊鎖起來。
“但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這後宮這中,雨露均霑才是正理。”容灩波也不願說這樣的話,可她是皇貴妃,是後宮中分位最高的女人。如果她不說,太后又要把她叫過去訓話了。
“哎!朕整日忙於朝政,到後宮來就是圖個清靜。如果在昭陽宮也找不到清靜,那朕以後還是別到後宮來了。”皇上重重的嘆了口氣,把容貴妃送到口邊的湯匙推開。
“皇上,臣妾也是無奈。”容灩波急忙起身,對著皇上福身下拜。
“朕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朕還不知道嗎?”皇上搖搖手,無意她平身,又輕輕一嘆,“很晚了,你睡吧。朕還有好多奏摺沒看呢。”
兩日後子詹再次來北靜王府讀書。同來的除了那兩個侍衛之外,自然還有寶琴。只是這次寶琴卻不像上次那樣開心。一日不見她似乎憔悴了許多,臉色黃黃的,沒什麼精神。說話也少了原來那一絲淺淺的微笑。
但是子詹並沒注意到這些,因為此時的他只是急切的希望快些到北靜王府,一日沒來,他已經積攢了好多問題要跟北靜王妃請教。
水安早就接到王妃的特殊關照,每逢單日一大早便在門口迎接大皇子。
子詹進門後水安帶著他直接去青雲軒,黛玉已經一身雪紡白衫等在那裡。子詹但覺眼前一亮,彷彿迷霧乍見陽光,又好似雷雨後皎月出雲。
“師傅早安。”子詹在黛玉身後躬身施禮。
“嗯,不錯,來的不算晚。”黛玉笑笑,徐徐轉身。
“師傅,今天終於輪到你講課了?”
“一日未見,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問題吧?所以嬸嬸先來,一會兒你問完了,我還有好些事做。”黛玉笑笑抬手示意子詹坐下。子詹回頭,才看見婧玥和婧瑤已經在一邊的角落裡人好,二人手中都有一本書,認真的看著。
子詹響亮的聲音從青雲軒裡響起,而青雲軒外的絨花樹底下,坐著同樣一身白衣的水溶。
自從這次回了王府,黛玉便一直不許水溶近身。白天四處躲他,有他的地方便沒有她,她在的地方,只要他一來,她一準抬腳走人。只有在給太妃請安的時候,黛玉還算給他臉面,二人一起來一起走,還能多看她幾眼,但太妃又懷著另一種心思,見了他們二人,便開口趕他們回房歇息。
水溶平日還有許多公務要忙,原本也沒很多時間陪她說話,可如此一來,二人的隔膜好像越來越厚。
水溶的心也發了一次狠,想著難道這的非你黛玉不行嗎?於是昨晚他沒去靜雅堂,而是試著去了潘姨娘的屋子裡,誰知看了潘姨娘一眼,心中的怒火便變成了大聲的譴責,好像他如果碰了潘姨娘,便是玷汙了自己和黛玉的那份感情似的。所以水溶在潘姨娘的院子裡一站,連話都沒說一句,便轉身走了。彷彿那院子裡有瘟疫一般。
一夜未眠,今天早晨從太妃的屋裡看見她,水溶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件十分正確的事情,如果真的賭氣睡在了潘姨娘的床上,那麼他今天只怕連看黛玉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子詹上課的時候,是不用寶琴伺候的。所以寶琴得空,也可以出來逛逛。
那晚寶琴隨著子詹從北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