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如今忠順王府需要大量的銀子,才能成大事。
“說實話,這次我來京城,也是來籌錢來了。原本想在幾家不錯的想與處挪借一點用力補一補我京城這幾家鋪子的貨。這些日子,我的鋪子總是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人來搗亂,我想世子應該是知情的,如今哪裡還能拿出多少錢來呢?您應該問我還缺多少錢才是。”冷玉堂笑笑,自顧品茶。
黛玉也偷偷一笑,看來這回蕭世子這竹槓是敲不上了。
“你——”蕭昇果然生氣,想不到算計了這麼久,竟然還是弄不到銀子,看來這冷玉堂的鋪子吃虧還是不夠,回頭再弄幾個人去給他砸吧砸吧。
冷玉堂和蕭昇不歡而散,蕭昇甩袖離去,顯然是憤憤不平。而冷玉堂卻只是淡淡的品茶,又略坐了一會兒,方才離開。
黛玉聽他走了,才淡淡一笑,對水嘯說道:“去把帳結了,我們也回府去吧。”
水嘯答應一聲,先起身離開,黛玉方起身整理衣衫,帶著紫鵑素心和幾名護衛下樓。經過三樓時往裡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發現蕭昇坐在耿延鋒的對面,耿延鋒似乎是喝醉了,聽了蕭昇說話,只是傻傻的笑。
黛玉便皺起眉頭,對身後的侍衛說:“你留在這裡,聽聽他們都在說什麼,又會做什麼。然後速來報我。”
兩名侍衛忙答應一聲,隱入牆角的綠植之後。黛玉方匆忙離開,上車後直接回府。
水溶午睡醒來,看見黛玉坐在外邊的椅子上,正十分生氣的聽下人回話,於是起身問道:“何事讓你們王妃這麼生氣?”
“哼!你們的好大將軍,居然在郡主懷孕期間,去青樓瓦肆尋歡作樂!”黛玉說著,擺手讓那個護衛下去。
水溶立刻傻了,忙問:“怎麼回事?玉兒你說清楚。”
黛玉方忍住怒氣,把剛才侍衛說的那些話又說了一遍,原來是蕭昇在瓊花樓遇見吃醉酒的耿延鋒,拖著他去醉香樓了。
“這個混蛋!來人!”水溶說著便往外走,耿延鋒去青樓尋歡作樂,本來就是一件讓人著惱的事情,但這種事兒水溶也知道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自己管不得,可他跟著蕭昇一起去,可就不一樣了。這會害了秋茉,甚至整個北王府的人。水溶哪裡容許他犯這樣的錯誤?於是立刻騎了馬,衝向醉香樓。
此時時辰還早,青樓裡很多取樂的專案還沒開始,也就是有幾個零零星星的常住青樓的主兒,在醉香樓的廳裡喝花酒,聽姑娘們唱曲兒。水溶猛然間衝進來,倒也沒驚到太多的人,只是把剛下樓來的老鴇給嚇了一跳,看著這個英俊瀟灑貴氣逼人的王爺服飾的主兒瞧了又瞧,才認出這乃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北靜王爺,於是忙堆起了笑臉迎上來:“哎呀,這不是咱們的北靜王爺嗎?奴家可是好久好久沒見到您了。”
“少廢話!耿延鋒和蕭昇在哪兒?”
“喲,您是來找耿將軍的?他們剛去樓上……”
水溶拿著手中的馬鞭把老鴇一推,便往樓上走。
“哎呀——王爺,您慢點兒,這耿將軍剛叫了我們當紅的姑娘進去,這……”
“哪個屋子?”水溶站在樓上,看著面前一溜兒緊閉的房門,沉聲問道。
“呃,就是那個……”老鴇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北靜王作對,況且此時的水溶像一頭髮怒的獅子。
“哐啷”一聲,水溶抬腳把房門踹開,裡面正在脫衣服的妓女被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拉上衣衫往角落裡躲。鋪著豔粉色錦被的床上,躺著睡得死豬一樣的耿延鋒。
“起來!”水溶說著,把手中的馬鞭一揚,在耿延鋒身上抽了一鞭子,雖然沒用多大的力氣,但因為心中氣憤,也確實把耿延鋒給痛得不輕。
“呃……”耿延鋒吃痛,一聲悶哼便睜開了眼睛,卻看見盛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