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天王老子,您要聽故事我就得講給你?不給點好處誰跟您浪費時間,我還要留著我的唾沫暖暖心呢。
“臭小子,別賣關子,你跟朕說實話,朕自然有好東西等著你。”皇上呵呵笑著,林琨這傢伙的名聲,他還是有幾分耳聞的,只是平日裡政務繁忙,沒怎麼跟這小子理論過,所以不怎麼上道。
“皇上恕罪,琨兒怕那些糗事惹得父王發怒,皇上生氣,回頭得不到好東西,再生生的打一頓板子。嘿嘿……琨兒還是下去給皇上和父皇燒一壺好泉水來,烹茶要緊。”林琨心道,你虛晃一招,我就得中啊?也太小看我林琨了吧?好歹咱也是身價幾千萬的主兒了,說的不好聽一點,您朝廷那點捐稅還指望著咱呢,咱一個不高興,您那日子多多少少就得吃緊吧?您還有心思上我們家聽笑話?
“不如這樣,你跟朕講講你在姑蘇的趣事,朕嘛,自然也不好白聽你的,若你果然有才華,朕還想把漕運這個塊難啃的骨頭交給你。當然,既然是骨頭,上面自然帶著肉,至於你能不能吃到嘴裡,就看你的牙口如何了。”皇上笑笑,臉上也帶著少有的一點奸詐。
漕運?雖然如今秩序敗壞,江湖幫派眾多,都想發漕運的財,所以京杭運河兩邊,光有名的幫派便是十來個,為此,朝廷那邊的糧食運到北邊,十有三四都會被這些幫派連搶帶偷的給弄了去。朝廷連年整頓,但卻不見效果。不過若真的整頓好了,這南本交通的要道,果然是個發財的好機會。
林琨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亂響,只一瞬間便算的清清楚楚——既然是發財的機會,那又豈能放棄?
“既然皇上一定要聽,那琨兒就少不得說說,只是求父王別罵琨兒也就是了。”
“混小子,敢跟皇上吊胃口,我看你是活膩味了。”水溶適時的笑罵,給皇上爭了面子,也給兒子一個臺階。
“兒子遵命。”林琨對著皇上和水溶再次施禮,然後款款站起,立在內書房裡侃侃而談。
原來當年林如海故去,黛玉尚小,一切後事都由賈璉幫著料理。賈璉原是個貪財好色之徒,原是貪戀著林家的家產,又急著把後事料理完畢好趕時間回京。所以當時便把林家的家產變賣,只留下祖上留下來祭祀供奉祖塋的田地留下來,託付給幾個老家人。又請了林姓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族人幫忙照看。便帶著黛玉回京。
後來那些遠族人貪圖林家祖塋附近的田地肥沃,變著法的拿自己的薄沙田來換。老家人自然不肯,但因家主都已經不在,小姐已經隨著表兄進京,天高皇帝遠的,沒人能主事。況且那些遠族人跟賈璉亦是在一處吃過酒的,自然知道賈家人不會閒著沒事吃飽了撐的來姑蘇為這等小事出頭。於是勾結當地的官府,便強行把林家的祖塋附近三百多畝良田盡數霸佔了去,把原來的老家人也變成了自己的下人,整日苛待責罵,沒幾年,十幾個老家人便死的死亡的亡,只剩下一個硬骨頭叫做林之儒的,年近五十,身子骨還算硬朗,一直忍氣吞聲的活著,每逢清明鬼節,都偷偷的去給林如海夫婦燒幾張紙錢。平日裡,林如海夫婦及祖先的墳墓許多年來竟無人照看。
後來水溶因公事去了一趟姑蘇,曾經去林如海的墳上看過,但那族人似是早就聽說了北靜王要來,便屁顛屁顛的把那墳墓稍作休整,還派了兩個家人守在那裡,水溶到底是形色匆匆,只當是林如海死後,林家無人照看才落得如此地步,也沒上心,只取了林如海的墳上土,給了守墓人一些銀子,便著急走了。
誰知從那以後,那位族人便打著北靜王府的幌子越發的放肆起來,當地的官府因怕得罪了北靜王府,也不敢多管,竟然由著這廝在鄉間田裡欺男霸女,為所欲為了這幾年。
林琨隨著王沐暉南下,到了姑蘇第一件事便是尋林家的老宅,然後便是給林如海上墳。林家的老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