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北王府和本皇子一個交代。”子詹指著金氏,怒聲說道。
“啊?王懷因聽了這話,先是嚇了一跳。他剛從北王府喝郡主的週歲酒回來,剛才還在說上陽郡主很有趣,竟然抓著大皇子的鈴印不放的笑話。這會子就聽見子詹說上陽郡主中毒,生死不明的話來。自然是驚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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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信,可派人去北王府調查取證。“水琛冷聲說道。
“兩位殿下和兩位世子的話,下官自然不敢不信。但公堂的規矩,要講究人證物證。下官還要去北王府取證之後,方可立案。”王懷恩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不敢兒戲對待,正要傳人去北王府取證,去聽的外邊一聲:“不必了,我都給你帶來了。”
子詹等人回頭看時,卻見正是王沐暉帶著婧瑛,婧瑛的奶媽子,鳳璿的奶媽子,還有一隻青花瓷的蓋碗,一起進了公堂。
原來婧瑛卻是早就見過金氏的。金氏自從被休,孃家人嫌丟人,不願收留她,她便自賣自身,做起了暗娼。後來跟這個男人勾搭在一起,偷雞摸狗的,弄些無本的營生混口吃喝罷工了。原是死了心的,卻因無意間遇見帶著下人去點心鋪子的婧瑛,因婧瑛長得跟她像樣很像,所以金氏一眼便認出了這孩子。於是悄悄地尾隨,至北王府,卻見這孩子回府走的不是前門或者角門,而是從後面下人住的房子裡拐進去,走北王府後面的角門。於是便知道她是偷著出府的,駑見跟著的不過是兩個嬤嬤和兩個丫頭,便不放在心上。此後便弄了幾吊錢,在北王府後面一喧租了一座破舊的院子住下來,尋機會接近婧瑛。
她原是水泫的髮妻,跟著水泫多年,水家的人也認識幾個。但因她被休之後,生活恩格斯,早已經不是當初的二奶奶,這周圍的人竟然沒認出她來。在此處住了幾個月,倒是同婧瑛見過五六次。金氏萬般籠絡,指望著婧瑛能以北王府四姑娘的身份幫襯自己一把。誰知竟是沒用,婧瑛跟她見面,不過是說說話而已,就算是叫聲孃親,也從沒什麼金銀錢財給她。
金氏懷恨在忟,暗罵這小蹄子是白養了,自己在裡面穿金戴銀,卻不顧老孃的死活。一時又恨起水泫來,又恨當初沒扳倒黛玉反被灌下了絕育藥,覺得都是黛玉把自己一步步害到如此地步,便心生歹毒,一邊籠絡婧瑛,一邊給她說一些慫恿的話,說她原是二爺的嫡女,是水家正經的姑娘,上陽郡主的封號該項是她的,縱然母親被休,父親落獄,不過是北靜王夫婦陷害所致,索性越說越沒邊,把婧瑛給說得信以為真。
這日鳳璿週歲,北王府十分熱鬧,連皇上皇后還有皇子都來了。下人們少不得洋洋得意,多誇讚了鳳璿幾句,又因風璿拿了太子的鈴印,而印章自上而下以來便有婚定之說,便有來賀的誥命夫人悄悄議論,上陽郡主跟大皇子說不定又一段奇緣等話。
婧瑛聽見,心中更加妒忌,便拿出了金氏早就交給她的毒藥,支開了教引嬤嬤,去了鳳璿臨時睡覺的屋子。進門時又把自己隨身的嬤嬤和丫頭留在門口,進去後卻正瞧見奶媽子給鳳璿餵奶。因因璿鬧了半日,已經犯困,婧瑛只坐了坐,便說去尋二姐姐們去玩。自己便從後門出去,悄悄地藏在屋子後面的窗戶底下。
後來聽黛玉進來瞧出鳳璿,又想拿那枚印章,卻沒有拿走。心裡便又多了一層心思。她順著金氏的說法,便順理成章地以為,誰有了那印章,誰將來便是大皇子的正妃。
後來奶媽子哄著鳳璿睡著,自己也打盹迷糊一陣。鳳璿便趁此機會,悄悄地回那屋裡,把那碗給鳳璿用的白開水裡撒了藥末,又順走了鳳璿手裡的印章。出門時不巧被子詹和水琛瞧見,雖然有些驚慌,但也沒漏什麼馬腳。水琛原是不放心的,但掀開簾子和奶媽子都睡著,想來婧瑛也做不出什麼壞事,便沒在意她。
大理寺卿王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