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琨也把手中的棋子推開,起身便要走。
“等等,”黛玉坐在桌子跟前,叫住了二人,“你們舅舅怎麼跟你們講得來著?”
“呃,琨兒,快,你拾白子,我拾黑子。”水琛聽了黛玉的話,立刻回到小矮桌邊上,趴上去把黑色的棋子一粒粒收拾回盒子裡,水琨則把白色的都收拾好,二人都蓋上蓋子,方對黛玉道:“母妃,好了嗎?”
“恩,好了,去吧。”黛玉點點頭,看著兩個孩子跟著奶孃也進了內艙,去自己的房間睡覺。
雨聲淅瀝,黛玉因白日睡得多了,此時毫無睡意,水溶液因為整日忙碌,突然閒下來,也不想立刻就睡。子詹正在聽水溶說話聽得入神,自然也不去睡,於是水溶提議,不如下棋。
子詹便道:“叔王又多嫌了我,你跟嬸嬸下棋,哪裡還有我說話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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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車輪大戰,誰輸了誰下去倒茶。如何?”水溶對子詹笑道。
“別,我哪裡是叔王跟嬸嬸的對手,自然是我在一旁倒茶了。只求叔王別趕我走PS,叫我在一旁多學幾手就好了。”子詹嘿嘿笑道。
“好,今晚叔王就教給你幾招,以後跟你嬸嬸下棋,說不定你還能贏她一顆棋子。”水溶笑著拍拍子詹的肩膀,拉著他坐在棋盤邊。黛玉也不跟他客氣,抬手捻起黑子。
“先說說,今晚的輸贏,可有彩頭?”
水溶聽黛玉如此一問,倒有些驚訝,笑道:“王妃何時也喜歡起這個來了?”
“我素來刻薄,今兒你們吃了我做的蓮藕排骨也就罷了,若是輸了棋,索性連一點彩頭都不捨得?”黛玉笑道。
“恩,可為夫如今並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輸王妃,為夫身上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王妃的?”水溶是說著,又壞笑著看了黛玉一眼。
黛玉只裝作沒看見,略一沉思,便笑道:“不如咱們學學那些街頭肉巷尾的老頭兒老太太吧,誰輸了,咱們就往誰的臉上貼紙條,怎麼樣?”
“怎麼就想起這樣的主意?這原是刃甲摸骨牌的時候玩的,咱們對弈,乃是雅事,如何貼的紙條?”水溶失笑,連著搖頭。
“那就請王爺說說看,到底有什麼好彩頭,方正沒好處的話,這棋妾身可不陪著王爺下。”黛玉笑著,率先落子,佔住一星。
“不如這樣,為夫若是輸了,就答應王妃一件事,王妃若是輸了,就答應為夫一件事,而且這個可以互相抵,比如為夫輸一次,王妃再輸一次,這就兩相抵了,怎麼樣?”
“也行,子詹便是裁判了。”黛玉笑笑,看看子詹。
“那裁判也要有好處吧?”子詹左看右看,看看兩個躊躇滿志準備贏對方的人。
“好處自然有的。”水溶輕笑。
“跟著我們學棋,不收你學費也就罷了,還想要好處?”黛玉抬手點了子詹的額頭一下。
“額,原來嬸嬸碧王叔還摳門。”
“你去找我這樣摳門的去吧。”黛玉伸手,擰了擰子詹的臉蛋,瞧著水溶落子後,淡淡一笑,又落一子。
子詹便專注的看著棋盤。開始的時候,二人下的很快,幾乎是摸清了對方的棋路,不用怎麼思索。便知對方下一步會怎麼走,然下到大半的時候,二人便漸漸的慢下來。子詹看著雙方旗鼓相當的勢力,忍不住點點頭,輕嘆道:“高手過招,便是如此。記得又一次我看我父皇跟叔王對弈,叔王卻沒有這麼猶豫過。”
“怎麼,你的意思是你叔王我的棋藝比不上你嬸嬸是吧?”
“不不不,子詹的意思是,我嬸嬸的棋藝碧我父皇高多了。”子詹忙擺手,嘿嘿笑道。
“臭小子,轉的倒是挺快。”水溶橫了子詹一眼,又沉思者棋盤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