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就在她們幾個身上短省了!”
初容聽了此話,心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禁想到若是自己穿到袁家小姐身上,該是一番怎樣的境況呢。
初容跟著唏噓一番,又道:“也不盡然吧?我瞧著袁六穿戴不錯的。”
王清藝一臉的不屑,說道:“她啊,哪個吃虧她都是不會吃虧的,滑著呢。你還問,你還不曉得她的性子?”
初容默默在心裡記下了,見鋪墊差不多了,就問道:“我馬家表哥今兒可來尋你大哥了嗎?有些日子沒見著了,我祖母還唸叨著,馬家表哥也不說去家裡坐坐。”
王清藝一臉欠揍的模樣湊過來,歪了頭笑道:“初容是真的問你家表哥嗎?還是想問旁的人?”
初容心說王清藝也就是沒遇到個沒生養的嫡母,若是嫡母有自己的子嗣,哪怕是個女兒,也不會容忍她這般的。敲打幾次,吃了幾次虧,她就曉得管好自己的嘴,小心做人了。
初容倒不討厭王清藝,至少與單純的人相處,自己不累。初容拿指頭頂著王清藝的額頭,往外推去說道:“你個妮子,說話也不曉得在心裡過上幾過,你再如此戲弄人,我再不來了。”
王清藝以為初容真的惱了,忙道:“別介啊,我錯了還不成嗎?是我不該了,我再也不說了。初容你想尋你馬家表哥,我是不曉得的,不如你在此等候,我去問問我大哥吧。”
王清藝是個急性子,說完便起身。
初容說道:“你使個丫頭去問就是了,還自己個兒跑過去。”
王清藝說道:“我也有事兒跟我大哥說,趕上他今兒在家不去書院,我整好跟他說說。”
初容心說王清藝這點小性子,一看就是想跟王清瑕私底下說些悄悄話,怕就是與自己有關。
初容還記得那日在戒臺寺,對王清瑕好感度飆升,心說若是王家能壓得過袁其商,倒也可以一嫁。不計日後兩人感情將如何,在這種人家裡就好過,到底是謹慎人家,總比袁家那種亂哄哄的好。
王清藝出去了,初容在她屋子裡隨意看了看,瞧見牆上掛了一幅畫,雖說不懂畫工,但初容還是覺出這畫帶出的恬靜和野趣兒。這是幅田園春色圖,顏料柔和紙張略舊,想必已經掛了一陣子了。
習慣性地,初容看向落款處。“茅山道士?”初容看到落款處的字,喃喃自語。心道誰會給自己起個這樣奇怪的名字,怕是這人也有些怪吧。
王清藝不久便回來了,想來是一刻也沒耽擱,進來後就坐到椅子上說道:“我給你問了,你馬家表哥去了雲南,臨走時說要帶回幾塊翡翠籽料,怕是沒個三兩月是回不來的。”
初容聽了王清藝的話,略微煩躁地說:“賭石?三兩月才回?”
王清藝聽了愣了愣,說道:“你這形容還蠻貼近,我纏著大哥多問了幾句,大哥才說是要去買幾塊石頭回來。買時看不到裡頭什麼模樣,帶回來剖開是好是壞,都是自己兜著,可不就是賭嗎?”
初容不時信口開河,自是曉得這就是後世的賭石行為,此時也沒工夫感嘆馬景騰的能耐,只顧著想自己的事了。
“我大哥還說了,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只管跟他說了便是。”王清藝喝了口茶,又補了一句。
初容在心裡過了幾遍,心說此事還是越少人知曉越好,而且王清瑕雖是男子,但在此事也是幫不上忙的,說了也是白說。
再說此事怎好叫旁人知曉,初容是沒那個臉,見馬景騰這頭指望不上,只好閒聊了幾句便辭了王清藝。
王清藝有王清瑕的囑咐,見初容好似心裡有事,便問道:“你真無事嗎?不打緊的,我大哥人很好,你若有事的話,只管說與他知,他能幫得上忙的。”
初容已打定主意,隨意笑道:“無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