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現在何方!”
沒等胡文回答,因為得知了大同府文院的葉龍請秦生接風洗塵的那一刻,心裡很不爽,憑什麼一個區區童生就能得到文院大人葉龍的宴請,而且還是整個大同最好的酒樓。
所以胡文不想說,也是這個時候,秦生從胡文身後走了出來平靜的說道:“這位大人,小生正是道縣來的秦生!”
聽到有人說出自己就是秦生,文官急忙抬頭一看,看到了面前穿著寒酸的秦生,猶豫了片刻懷疑的問道:“你當真就是道縣來的秦生!”
秦生默默點頭。
文官仔細的打量了秦生片刻,這時對著胡文問道:“胡先生,他真的是道縣來的秦生!”
胡文默默的點頭,滿臉嫉妒。
從胡文的口中肯定了秦生的身份,文官對秦生投去敬佩的目光說道:“秦生,我們文院葉大人有請,隨我來吧!”
“小生遵命!”秦生答完跟著文官身後,走出了書院。
所有的書院文生看著文官請走了秦生,而且還是葉龍請秦生,頓時間臉上都顯出無比的震驚和羨慕嫉妒恨。
秦生跟著文官走出書院之後,直往大同酒樓而去。
在臨近大同酒樓的時候,文官把秦生送到酒樓不足五十米處,告訴了秦生葉大人在樓上等著他,之後便往另一個方向去了,他是奉了葉大人的命去請大同府上的文界老輩。
秦生看著文官的背影走遠之後,這時轉身看著文官剛剛手指的那個酒樓,秦生突然間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似曾來過,當他帶著疑惑的心情走到那就酒樓面前時,秦生終於認出了眼前的這家酒樓,這家酒樓正是秦生來大同第一次所到的那家大同酒樓。
走到酒樓門口,之前秦生所受的羞辱栩栩如生的在眼前閃現。
也就在這時,門外的那個守門的中年男人看到秦生在門外呆呆的站著,而且朝著酒樓裡面張望,頓時中年男人走到秦生面前。
走到了秦生面前,他仔細的打量著秦生,眼神裡也閃現著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片刻中年人目光一閃大聲不屑的喝道:“我道是誰呢!怎麼又是你這個窮酸書生,你竟然還敢來,難道忘記上次是怎樣被轟走的嗎?”
中年人不認識秦生,雖然他知道此刻的大同酒樓里正在為從道縣而來的秦生忙碌著,雖然他知道大同文院的葉大人這次在酒樓設宴是為了宴請道縣來的秦生,但是他從沒看到過秦生,所以即使他眼前站著的就是道縣的秦生,他也絕不知道,也因此,他才會毫不顧忌的羞辱嘲諷著他眼前的真秦生。
還沒等秦生髮言說話,中年男人發出無比憤怒的樣子,語氣極度不屑的說道:“快滾,快滾,這裡不是你這等人來的地方!要是再不滾,我就讓你比上次更難受!”
秦生滿臉平靜,他知道眼前的中年人之所以對著自己大叫大吼,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了試探中年人是否知道大同酒樓宴請秦生的事情,秦生頓時問道:“這位大哥,怎麼今天這裡這麼忙碌,是不是有著大官要來啊!”
看到秦生不走,反而問這問那,中年人的火更大了,雙眼直冒金光的吼道:“這是我們酒樓的事情,和你這等窮酸書生毫無干係,難道你這廝真的還要試試上次的那個滋味嗎?真是個賤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你,你不要再挑戰大爺我的極限!“中年男人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囂張跋扈。
秦生卻沒有半點恐懼的樣子,對著中年男人說道:“這位大哥,你可知道小生是誰嗎?”
“哼!你,你是誰,你這般模樣又能是誰,你不會告訴我,你就是道縣來的那個秦生吧!〃中年男人不屑一顧。
秦生平靜的說道:“這位大哥說的不錯,小生正是道縣來的秦生,今天受了葉龍葉大人相邀來參加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