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們更沒有希望戰勝巫帝了。”
我們穿上攜來的雪鞋,離開山峽,繼續行程。
雪鞋等若小型的雪橇,鞋底裝了精鐵打製的窄長方板,頭尾都往上翹起,使我們能像船般浮在軟柔的雪地上,不致陷進雪裡去,在雪坡時,更能滑翔而下,否則也不知如何去走那剩下來的六十多哩行程。
剛離開峽谷,老天像和我們作對似的,雨雪夾在風裡,朝著我們大撒冰粉。
一切都是白濛濛的。
加上我們壞透了的心情,無一物非陰鬱和不友好的。
一望無際的雪地毫無生命的感覺,只有結著冰的石塊點綴著這荒涼的景色,天空永遠是灰暗的,沒有一點變化。
我們不但要抵受風雪的冰冷,還要忍受心中因恐懼而來的寒意。
我禁不住向淡如問道:“以前你們是怎樣到巫宮去的亍,”淡如答道:“我們稱巫宮所在處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