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迷迷糊糊間我發現我似乎還在吳一飛的房間裡,時間應該過去了很久,此刻我的脖子依舊非常難受,就好像始終還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掐著一樣。
我開啟手機剛一轉身,差點嚇尿,吳一飛正赤/裸著上身躺在我的身邊,驚得我趕緊起來,也顧不得脖子上的疼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所幸那個部位並沒有絲毫的不適。
在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原本吳一飛受傷的肩膀上居然開始流血,而他脖子部位更是出現了三四塊灰色的斑點。
我趕緊掐了這小子的人中將他叫醒,剛想幫他處理傷口,卻沒想到這小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喊叫了起來,不讓我去碰那個傷口。
吳一飛的舉止著實古怪,我留了個心眼也沒有繼續要求幫他換藥,而是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在吳一飛的敘述中,這小子只記得聽到一連串古怪的聲響,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喂,你小子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吳一飛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我。
我懶得去理會這小子,腦海中還想著先前發生的事情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傳出了一連串聲響。
來電顯示是江晨,我剛接起電話,就聽到江晨的哭聲。
“它……它要殺我。”
第14章 死亡來信
符號是在吳一飛到親戚家住的頭天晚上出現的,聯想到先前發生的溫麗事件,吳一飛才特地把它拍下來。
“你確定是在晚上8點出現的?”
符號出現的時間和溫麗以及範鑫的死亡時間一致,這之間難道有什麼聯絡?只可惜吳一飛怕符號被他家親戚看到就擦掉了,不然我去現場勘查的話或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我們到飯店的時候已經是近9點的時候了,或許是因為距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這家飯店顯得冷冷清清的,就算是服務員也都無聊的在門口聊著天。
“小柴,我到底是不是被髒東西纏身了啊?”
我聳了聳肩剛要開口,一連串響亮的鞭炮聲就突然從外面傳了進來,和著無比哀怨的樂聲,給我還睡意朦朧的大腦來了一記興奮劑。
“真是可憐啊,招惹了不該惹的東西,就這麼白白的死了?”
一旁抽著煙的服務員在聽到哀樂後搖頭嘆氣,言語間似乎顯得有些難過。
我們本來就無聊,見到服務員開啟話匣子後趕緊詢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惹了什麼不該惹的東西啊?”
服務員看了我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夜生活太豐富的緣故,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隨後繼續將目光看向店外,說道,“你們這些大學生都是科學分子,有些事情就算我說出來你們也是不會相信的。”
他的這種話更是激起了我們心中的好奇,尤其是吳一飛這個好奇心濃重的傢伙,服務員這種吊胃口的話語就像是踩到了他的命/根子一樣,讓他心急難耐。
“你就快說吧,反正閒著也是無聊啊。”吳一飛遞了一根菸給服務員,催促著他把話說下去。
“說起來她和你們一樣,都是大學生,只是在學校裡惹了不該惹的東西,被鬼上身殺了。”服務員抽著煙說道,“我記得她好像是叫……範什麼來著?嘿嘿,名字我有點記不清楚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她絕對是一個十足的一個美女啊。”
服務員說到最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只是我們的心思卻已經完全不在他的身上了。
我們兩人趕緊跑出了飯店,剛好在這個時候看到一個披著喪服的隊伍從我們身邊經過。
“真的是她。”
範鑫的照片在這個大早上顯得無比的刺眼,照片上的她展露著陽光般的笑容,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