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理解錯誤!”系統耐心的向劉辯做出解釋,“這個戟神屬性,除了臨時增加3點基礎武力之外。另外的3—5點就是爆發性的招式,並非累計疊加。就像關羽的暴擊,在一次鬥將之中只能爆發出一次。而薛仁貴的‘戟神’則是可以連續性爆發多次。表現形式很可能是第一招+3,第二招+5。到了第三招卻沒有增加,到了第四招可能又+4。第五招之後可能又變成了+0。具體的增加數值,以及爆發次數,要看薛仁貴的臨場應變,以及對手的反應能力,既不是累計疊加也不是一成不變。宿主明白了嗎?”
劉辯聳聳肩:“原來如此,算起來的話,便宜姐夫遇到呂布的時候,最高武力值能夠達到109,但比起怒氣滿格的呂布,似乎武力值還有點差距呢!”
武關之西,一支萬餘人的騎兵席捲而來。
呂布胯下換上了黑色的“絕影”,身披大紅披風,頭戴大紅朱雀翎,手提方天畫戟。左有張遼,右有陳宮,身後還跟著獻寶有功的時遷,現在成了呂布手下的紅人。
“報!”
一名斥候由東面策馬而來,狂奔的四蹄踩踏的泥漿四濺,飛快的來到呂布面前,拱手道:“稟報溫候,南方十五里發現趙匡胤率領的漢軍。正向函谷關方向冒雨進軍,而武關除了百姓之外,已經空空如也,再也不見一兵一卒,城牆上不見一面旗幟!”
“哈哈……趙匡胤誠不欺我!將士們加把勁,前面三十里就要抵達武關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武關搶過來,到時候便能震懾宛城、汝南、襄陽,讓劉辯如芒在背!”呂布縱馬提戟,大聲的催促著隊伍冒雨急行。
“溫候,依末將來看這趙匡胤歸順是假,十有**想要自立為王,不如把他的隊伍收編過來,壯大我軍的實力如何?”張遼策馬緊緊跟隨在呂布的身後,大聲的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文遠此話差矣!”
不等呂布搭話,陳宮接過了張遼的話茬,“俗話說‘臥榻之側豈容猛虎酣睡’,又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當今洛陽朝廷已經成為了朱、楊兩大家族角力的局面,溫候是被夾在中間的一方。只要溫候的實力對朱、楊形不成威脅,他們都會爭取拉攏溫候的支援;但如果收編了趙匡胤的人馬,溫候的實力將會直追朱、楊,定讓他們如鯁在喉,很可能會聯手剪除溫候的兵力。收編趙匡胤的人馬非但不會帶來好處,反而會招惹禍端,不如放趙匡胤的隊伍西去,讓朱、楊兩家因為趙匡胤而明爭暗鬥。若是趙匡胤能夠在朱、楊兩家背後捅上一刀,削弱他們的實力,讓溫候坐收漁翁之利,更是再好不過!”
聽了陳宮的話,張遼有些悶悶不樂:“眼見得東漢實力日漸壯大,而我西漢卻不能齊心協力,非要勾心鬥角,彼此算計,將來如何才能與東漢抗衡?”
陳宮耐心的解釋:“我等如此行事,也是為了大漢天子考慮。朱、楊兩傢俱都野心勃勃,只有讓他們保持著互相制衡的局面,才能讓他們為朝廷效忠。若是讓任何一家坐大,定然又是一個董卓!”
“公臺所言極是,我呂布這次要做一個匡扶朝廷,名垂青史的忠臣!誰再罵我四姓家奴,老子誓要把他剁成肉泥!”
呂布對於陳宮的分析深表贊成,決定放趙匡胤向西而去,讓他當做誘餌挑起朱、楊兩家的爭鬥,或者在背後捅刀子,削弱朱、楊任意一家的實力,都是呂布樂於看到的局面。
呂布率領的一萬人雖然都是騎兵,但坐騎卻又不盡相同,分為良馬、中馬、駑馬三種,奔跑起來速度自然也不相同。一萬多西涼騎兵魚龍混雜,拖慢了進軍速度,讓呂布很是焦躁。
“時遷,挑選三百良駒,隨我先行趕往武關!張文遠引中馬居中,陳公臺率駑馬隨後,按部就班的以最快速度搶佔武關!”
隨著呂布一聲令下,春風得意的時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