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人會起眼黑。」畫仙笑眯眯地說道,否定了顧楠的建議。
突然,顧楠想到了什麼,有趣地對著畫仙和小綠說道:「不然,你們和我一起修習內息吧?」
畫仙和小綠盤膝坐在院中。
她們都有些不適應這個怪異的姿勢,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對著站在她們面前的顧楠說道:「姑娘,我們修習這個做什麼?」
「很有用。」顧楠認真地說道。
「內息的修行雖然應該從小開始,但是後來者也可修習。若是提出內息,不僅能通行武學,也能對身溫養,對神整行,大有裨益。」
而且,那樣的話,自己不在的時候也能更放心家裡一些。
顧楠仰起頭看向院中老樹。
政兒已經繼位了,距離那天下一統,應該也就剩下那最後的七國的傾世之戰了。
如今的嬴政勤於政律,則法明度,沒有歷史上所謂的苛政虐民。
這樣的他或許真的可以開創出一個新的時代吧。
將這亂世終結的世代,還真是,讓我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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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一輛車駕在馬鳴聲中,在一間府邸的門前停了下來。
李斯穿著一身黑色的官袍,掀開了車簾,從車上走了下來。
站在府邸之前,久久地看著這高牆門庭。
隨後,背著手,走進了自己府邸。
官拜客卿,受爵左庶。他已經踏出了自己的走向權勢的第一步。
推開了門,李斯走進了房中,器具已然擺好,一切都是他想要的樣子。
但是他並沒有多看一眼,而是慢慢地在桌前,坐了下來。
權勢,只是這樣就夠了嗎?
李斯看著桌案之上,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他似乎在問自己。
「只是權勢,就夠了嗎?」
半響,他默默搖頭,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從胸中擠出了一句話。
「還不夠。」
說著,他攤開了一卷空白的竹簡,提筆沾墨。
夫胸抱負,非是五嶽倒懸,如何得以立鼎?
夫胸抱負,非是黃河長逝,如何得以傾流?
夫胸包袱,非是天下宏圖,如何得以明證?
李斯的眼中明沒,手中的筆終是落在了竹簡之上。
「於王明,乃有所建。
天下九五,分七國為局,落諸侯而蓄,收散同凝沙流傾無有歸聚。九五分崩,乃天下大亂,民哀所嚎,於亂年紛擾戰火連侵。
自穆公來,秦奮五世之烈。鞅立法而度國安,納亡民而務耕織,備守戰而抵外犯。連橫而制縱國。取西河之外,平後顧之憂,立天下之側,以定邦為踞。
聯眾乃弱強齊,利謀分合縱之軍。退楚百里,趙破長平,韓魏棲所戰有所得。
今,秦居天下之半數。
齊本東強,然霸業陳跡,徒具其虛,朝無至賢將無至良,軍無奮進之意,政無運籌之圖。驅軍而斃,無有戰強。
韓本弱晉,地小而君微,自王所繼,名則存實而亡。
魏曾盛強,具河東西內外,域有山河縱橫,阻扼秦出函谷之東要。固秦魏連戰,秦軍民所聚,魏無可當。勢日趨微,更有前信陵君領五國而敗,再難立日。」
趙處中原地北,武靈王時,習胡服而善騎射,革新政治,國富強兵,被拒匈戎而南抗秦力。一時制衡難分,幸得武安君至助,率甲破趙於長平,滅四十萬而再無趙期。
燕,昭王時西連上谷南通趙齊,曾勵精圖治,國力有強。卻策有失,與壤趙齊無有修好,連年所戰,耗國力而勞其民,今唯視韓尚有一力。
楚越甲百萬,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