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屬於傷心欲絕的黑娘!
十分冷靜,十分冷酷,被《衩頭鳳》帶起的情緒,此時已經如同粉色的光點一般完全消泯。
“你到底是誰?”
寶玉忍不住問話出口。
黑娘卻是笑了一陣,手掌抬起來,不等白南煙和舉人們反應過來,就和寶玉的手掌攥在了一起。
只是……這絕不是溫柔!
而是一種警告,一種十分百分千分萬分的堅決!
她顫笑,如同一朵危險的曼陀羅,顫聲笑道:“很好的詞,但是不夠。寶哥兒,記得我說的是,要一首兩情相悅的苦情詞。這首傷感足夠,但不是兩情相悅。”
“還有後文。”
寶玉感覺手掌傳來的滑膩細嫩,也知道這種柔軟的觸感中包含的森然殺機。
可是這個時候,寶玉笑得歡快,朗然道:“看在小十八她們的份上,我要送你的不是一首,而是兩首詞,成套!”
說罷,寶玉再次吟哦: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
難,難,難!
人成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