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回有聲音傳來的方向。
“我來試試!”
劍兒小圓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活像個小貓娘:“不用試了,我趕時間!”
小胖手交叉抬起,只聽見遠處一聲痛叫:“哎呦,媽呀,靈魂飛刀!”
緊接著咣噹聲響起,聽起來有一件長槍般的兵器,落到了地上。
“好了,認真點,組裝法寶!”第三個聲音,喝斥道。
劍兒聞聲,整個小身子向後飄開一步:“果然是那件上古法寶。不知這三個瘋子,能發揮幾分?”
遠處的被燒成餅乾一般酥脆的沼澤泥土,隆起一個土丘,土丘中心一圈圈的向外湧動著泥土,活像有巨響鼴鼠在向地面挖掘出口。
突然一個尖銳的圓錐形狀的東西出現在土丘頂部,陽光照耀在圓錐物上,反射出耀眼的金屬光澤。
圓錐物旋轉,外表上的摺疊痕跡,在轉動中將地下的泥土,均勻的帶出。
大型隧道挖掘機的原理,方便快捷。
不過當圓錐金屬物體,露出土丘兩米左右時,突然遮陽傘一般,嘭的一聲張開。
殘餘的泥土飛濺開來,三個人影出現在巨大的遮陽傘下。
劍兒看著金屬大傘,捲簾門似的扇布,嘆了口氣:“果然是天羅傘。”
“邪風三使,領教託生前輩的高招。”第一個人影站在天羅傘外,一手扶著傘面道。
“不是三使,是傘使!你發音不對!”舉著傘杆的人影抗議。
“閉嘴!”巨大傘頂上雜技般站著的人影,再次喝斥!
……
“年輕人就是這樣,一大清早就這樣胡鬧。”驛站老闆一面生氣的唸叨著,一面向劍一和御情住下的上房走去。
“玩的這麼瘋,一點也不顧及我們這些老伯的感受。……哎,年輕真好。”老闆一步步靠近房門,頭頂上的房梁,隱約掉落了一點灰塵,是老鼠嗎?
驛站老闆剛剛站到上房門外,抬起手,深呼吸,想要敲響房門。
佈滿皺紋的手,卻是懸停在了門前。
裡面傳來了御情,嗚嗚咽咽的哭聲。
驛站老闆臉上的面板不自覺的跳了起來。
碰!嘎吱。上房裡的大床,傳來了劍一再次被墨跡口袋包裹,扔回床上的響聲。
“那張雕花漆木床,上個月才從張老貪那裡買來!”驛站老闆心痛得直翻白眼。
收回敲門的手,咬牙切齒的向房樑上望了一眼。
古怪的感覺頓時消失,房樑上再也沒有灰塵落下,老鼠被趕走了?
“結賬時,一定要好好檢查床鋪,賠死你們!”
驛站老闆轉身向樓下的櫃檯走回去,只要不是有人在驛站裡動手仇殺,其他的事兒,不歸他操心。
大隋的驛站官員,就是重案組探員。不死人的事,衙門就在街尾拐角。
“居然弄哭了!……那個雛男,不會是來硬的吧!”
驛站老闆走下樓梯:“或者恰恰相反,太軟了?哈哈”
嘿嘿嘿嘿,樓下的跑堂看著一個人傻笑的老闆,莫名其妙的也跟著笑。
上房裡,北野御情的確哭得梨花落雨,不過不是柔弱的靠在牆角。
她雪白的長裙,被劍一肌膚上的熱水,打溼了大半。
應約有紅紅的肚兜,透露出來。
北野御情一面哭,一面提起了手上的墨跡,一柄長劍緩緩成形。
她依舊在哭,表情楚楚可憐,可行動上卻是,提著墨劍,一步步向床上被墨跡口袋裹著的劍一,緩緩靠近!
就像一個屠夫,在悄悄靠近,柵欄裡的一頭大豬!
“殺氣?”劍一在墨跡口袋裡,一下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