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得咂舌。天啊!也不知道這劉將軍和龔將軍是要迎接誰啊?竟然這麼大的陣勢!
很快,那遠處的那支隊伍已經行進至城門口,這是一支只有百餘人的隊伍,都是清一色的騎士,不過卻都是一身輕甲,怎麼看也不像是正規軍。為首的一人,長得是人高馬大,卻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臉方方正正,相貌堂堂,只是從那堅毅的眉宇之間,還有那菱角的嘴唇可以看得出來,此人雖然年輕,但卻是一個意志十分堅定的人!
這年輕男子遠遠看到了前面的劉闢和龔都之後,連忙是揮手喝止了身後的隊伍,然後一馬當先趕到了劉闢和龔都面前,一個乾淨利落地翻身下馬,快步走到劉闢和龔都的馬前,抱拳喝道:“末將參見劉將軍!參見龔將軍!”
劉闢和龔都兩人見到這年輕男子都是微微一笑,龔都點了點頭,而劉闢則是說道:“好了!張將軍!如今已經是到了自家地盤上了,你也勿需多禮了!對了!郭先生呢?”說著,劉闢還抬頭往那年輕男子身後的隊伍中張望,卻是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
新進投降到勇卒軍軍中的幷州大將張遼,也就是這年輕男子臉上多出了一絲古怪,抱拳對著劉闢和龔都說道:“郭先生和那位程先生昨夜宿醉,不能急速行軍,所以在後面乘坐馬車朝這邊慢慢趕來!末將擔心讓兩位將軍等急了,所以才率部先行前來!”
“呵呵!”劉闢聽了,先是一愣,隨即便是呵呵笑了起來,在旁邊的龔都也是一樣的表情,劉闢輕輕搖著腦袋笑道:“這位郭先生還是以前那樣的性情!也罷!張將軍一路勞頓,先進城休息吧!我們兩個在這裡再等上一等吧!”
“這個……”張遼有些猶豫,畢竟自己剛剛投到勇卒軍軍中,除了當初獻了洛陽城之外,卻是寸功未立。劉闢和龔都兩個可都是自己的上司,總不能讓上司在這裡守著,他卻是跑下去休息!
似乎是看出了張遼的顧慮,龔都淡淡一笑,說道:“張將軍不必多想,其實我們倆也猜到了郭先生肯定不會這麼快趕來的!主公那邊我們也已經打好了招呼的!你只管去休息就是了,我們勇卒軍上下可沒有那麼多破規矩!”
儘管劉闢和龔都都這麼說了,張遼還是有些猶豫,考慮了再三,張遼還是抬起頭笑著說道:“不妨事!這點路程對於末將來說算不上什麼,就讓末將陪同兩位將軍在這裡等候吧!只管讓末將的這些部下去休息就是了!”說著,張遼對著身後的那些幷州騎兵一揮手,示意他們進城,而他自己卻是牽著坐騎來到了劉闢和龔都的身後。
既然張遼自己都這麼堅持了,劉闢和龔都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有了張遼在身邊,他們兩個自然就不能像之前那般沉默了。隨即三人便是有一句沒一句地開始閒聊,大多數都是劉闢和龔都在問些瑣事,然後張遼回答。
“這一晃,張將軍來荊州也已經有半年了!”劉闢笑著看了一眼張遼,問道:“不知張將軍以及幷州軍的兄弟們在這荊州還住的慣嗎?”
張遼也是咧嘴一笑,說道:“都還好,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這荊州太舒服了!當初我們一干幷州軍的兄弟在北地,要水沒水,要糧沒糧,日子都是過得苦哈哈的!而且還隨時隨地都要和那些外族、馬賊打仗!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哪像在這裡,日子過得太舒坦了,難得主公才給我們派了一個差事,前幾天弟兄們還在說呢,好長時間沒有動了,身上的肉都長了不少!再這麼下去,弟兄們都得變成員外郎不可!”
“哈哈哈哈!”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