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門明月呆了呆,看著手中那隻表面上和普通的玻璃瓶子沒什麼區別的封印之瓶。忍不住問道,“什麼叫做封印之瓶?”
“易水寒居然連這個都沒有和你說起過?”清持先生簡直感覺不可思議。
“我家主上不是喜歡嘮叨的人。”說話地是無音,昨天在客棧遇到。後來接連墨~。
“明月公子好!”無音城主躬身施禮,看著倒在地上的易天泓的屍體,片刻後道,“明月公子,我昨天看到了很詭異的一抹。”
“很詭異地一幕?”西門明月不解的問道,而在說話的同時,龍天已經走到易天泓的屍體前,為了怕在房間內焚燒發出濃郁的臭味,龍天不顧屍體上遍佈地蛆蟲,從床上拖來一張席子,捲了屍體就欲出去。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西門明月震驚的發現,易天泓的屍體後腦勺居然偏偏碎裂,空出來老大一個洞。
“公子怎麼了,還有什麼吩咐?”龍天不解地問道。
“你把屍體翻過
清持先生和墨樽,西門天華甚至與西門明月自己,都嫌棄屍體太過骯髒惡臭,誰也沒有動過屍體,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易天泓的屍體後腦勺破了一個洞,裡面空空如也,腦髓居然不知去向。
“這……”連墨樽和清持先生都不禁呆了片刻,愣然的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腦殼。
任誰都知道,易天泓的腦髓不可能是腐爛了,而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殺人者挖了去。想到這裡,眾人都忍不住一陣噁心,他們的都非普通人,對於他們來說,殺個人,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在有時候為了某些目的,虐殺自己的仇人或者叛逆者,也是常有的事情,可是,殺了人還挖走人家的腦髓,這樣詭異的事情,他們卻是從來沒有碰到過。
西門明月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他在鳳凰山下發現的那幾具魔法師的屍體,好像也是這樣,死者死後,被人挖去腦髓。這是什麼人這麼變態?
“公子,你……”看到西門明月出神,龍天不知道該怎麼辦,忍不住就想要詢問。
墨樽衝著他擺了擺手,在易天泓的屍體前蹲了下來,看著那空空如也的腦殼,片刻後道:“清持,你別充大爺,你過來看看。”
“有你看不就得了,還用得著我來看?”清持看著地上的屍體就噁心,聞言搖頭道。
“你過來看看,這……古怪得很。”墨樽道。
“有什麼古怪的?”清持淡淡的道,但說話的同時,他也蹲了下去,而西門天華也跟著走了過去。
“怎麼了?”西門明月不解的問道。
“公子,這人的後半個腦殼,是被人用利器切開的,但不知道對方採用的是什麼法子,切口出光滑無比,如同是經過打磨一樣。”說話的居然是龍天。
“呵呵,不虧是龍族的族長大人,果然眼力不凡。”墨樽輕笑道。
“龍天不做龍族族長很多年了,墨先生快別如此稱呼。”龍天淡淡的道,同時扶著西門明月道,“公子,你還是離開這裡為好,我看著這屍體邪氣得很。”
清持聞言冷笑道:“龍天,你也太小心了,這小子精通黑暗魔法,難道好怕屍體不成,哼!”
“人腦有什麼用處?”西門明月不由自主的提出這個問題,很顯然的,這個詭異的殺人者在殺了人後,有挖出人腦帶走的習慣,如果不是變態,那麼——勢必他就是需要人腦做什麼?
“聽說伴豆腐很好吃!”一個冰冷的聲音透過房門傳了過來。
“誰?”清持、墨樽同時感覺背上一寒,幾乎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就在下一刻,帶著銀質面具的易水寒,已經一襲黑衣,翩然走了進來。
清持先生和墨樽同時呆了呆,很顯然的,他們都沒有想到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