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兩下稍微鎮定情緒,挑眉:“楊先生和風小姐來得真快。”
“連少想二哥了,當然要來得快。”風小小似笑非笑:“恐怕呂小姐也想我們了吧?!”
女魃笑看連少:“連少電話之前,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連少很得意抬下巴。
媽的,個豬隊友你自豪個屁啊!
風小小也端碗茶鎮定情緒去了。
楊硯已經準備好了,很自然接著上,先把連少點名的一包衣物丟上,而後狀若無事介紹身邊兩人:“呂小姐和連少還沒見過這兩位吧?!這位是晏溪,祖籍山東人,近來才到我們這邊兒玩的。另外一位姓姜……你們叫他阿尤就行了。”
姜禮在陶藝吧開始是住宿不長,後來住宿長的時候是露面不多。總之出鏡率是怎麼也比不上楊硯,呂大媽也僅限於知道有這麼個人,但卻不是很熟。
再加上陶藝吧最近人來人往的,一票五彩繽紛老外天天上班似的打卡報道,那就更難注意到混雜在這些人當中的一不起眼靦腆小男生了。
女魃和飛廉眼皮一起抖了抖。姓晏,祖籍山東……這果然是對上了,絕對青丘出來的品種沒錯。
至於另外一個,他們打聽的情報裡對方名字應該是叫姜禮,現在叫阿尤……5555好想哭啊,蚩尤哥哥,難道你不記得萬千年前青丘山邊的軒轅氏了麼?!
被砍了頭的你怎麼能和自己仇人的前世誹聞女友玩兒這麼好啊!
連少比較天然,或者應該說是被眼界決定了思維。他就完全沒聽出來這幾句話裡面的暗藏殺機,莫名其妙瞅著蚩尤“咦”了聲:“這位不是應該叫姜禮?!”
“……孿生兄弟。”楊硯隨口忽悠。
女魃才不管是精分還是孿生,反正眼前站的就是蚩尤沒錯,而憑她眼力自然也看得出來屬於姜禮的靈識依舊無事安好,只不過暫時蜷縮修養而已。
到這地步還看不出來蚩尤已經和對方達成協議的話,那女魃也不用吃盤古手下這碗飯了,連犯人她都一眼就能找出來,除了青丘的狐狸精,現在這年頭誰還能專通神魂這方面的法門?!
眼看對面這一票人分外強大,飛廉又被自己血緣生母給忽悠得束手束腳,女魃不得不暫時嚥下一口惡氣,放下茶碗冷笑:“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諸位慢慢玩。”
呂大媽皺眉,著急忙慌跟上去:“誒,怎麼不舒服了?!你這孩子……”
呂大媽年輕時候就離婚了,一個人把女兒帶大,各種大事小事一把死撐,最後還能把女兒送出去留學,真算得上是把所有心血都撲在她身上了。
但是女兒畢竟是長大了,很多時候呂大媽也會覺得有點跟不上這閨女的節奏,尤其在對方出國之後,性格漸次變化,各種交際包括個人發展在內都是呂大媽沒法親眼看到的,雖然這其中有女魃後來覺醒性情大變的因素在裡面,但更多的不得不說也是距離造成了陌生感。
比如說現在,她就十分想不明白,原本小時候還乖巧可愛的女兒,現在怎麼會變成這麼一副叛逆尖銳的樣子?!
呂家母女回房,連少自然要去關懷慰問,房間裡頓時只剩飛廉。
風小小上上下下仔細將周圍看了一圈,簡單樸素的泥瓦房,典型的農家小院風格,雖然說不上簡陋,面積也稱得上別墅標準,更有不少看起來就很貴的傢俱……但怎麼說呢,這房子裡透出來的味兒就是一股泥腥味兒。就是那種裝再多蕾絲綢緞,再多豪華電器,你一眼掃過去也只會有“土豪”這兩個字感想那樣。
飛廉一身便服也是相當富有鄉土氣息,簡直無法讓人把他和當初那個在郊外馭風作亂的狂人聯想到一起,尤其是後來亂入進來一個姑娘之後……
“你……”
風小小剛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