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誘人的唇瓣被刑浪碰過了。大手輕輕地滑下她的脖子,在她的鎖骨來回輕柔地撫著,這裡是否也讓刑浪留連?瞄著她誘人的身體,刑浪是否讓她也快樂?
咬牙切齒地,仇陽的大手猛地爬上水星月的脖子,可是他卻沒有辦法真的掐下去。
錯不在她,他怎能因此而置她於死地。
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怒火再次狂熾,他的孩子就因為那一槍而離去,他不會放過刑浪的!
再定定地看著沒有被驚醒的水星月一眼,仇陽轉身走出房間到他的書房去了。
坐在書房內,仇陽仰靠在轉動椅上,細細思考著。
嫉妒過後,他的理智回來。
他不能只聽仇焰的片面之詞,寒涵儘管與她一起被抓,寒涵能親眼看到她被刑浪汙辱了嗎?
他要當面向她求證。
想過之後,仇陽忽地又害怕起來。
假如事情是真的,那他該拿她怎麼辦?
不曾言愛不代表他不愛,放下她,他做不到。想不在乎她的不潔,他也做不到,他該怎麼辦?
此時門忽然開了,水星月穿著睡袍走了進來。
“你醒了?”仇陽起身上前去把水星月抱了起來,走出書房回到他的房間,把水星月輕輕地放在床上。“天氣寒冷,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要亂下床走動。”
“我以為你沒有回家。”語氣不怨不恨,平淡如清水。
低首輕輕地啄了一下水星月的唇,仇陽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不冷,“有你,我每天都會回來。”這裡是他的家,這裡有她的存在。他怎能不回?
這樣的事實讓他明白自己對水星月的在乎超出自己的想象。
玉手撫上仇陽的俊臉,水星月在心裡嘆氣,這個男人集俊美,權勢,財富於一身,儘管陰冷無情,試問又有幾個女人真的對他毫不動心?悠悠地問著:“我還是人嗎?”
“為什麼這樣說?”仇陽的心因水星月的話而被扯痛。他知道再次的禁錮只會讓她更加的鬱鬱寡歡,可是他寧願看著她不快樂,也不想她再被別人抓去。
“如果我是人,為什麼沒有行動的自由?”水星月自嘲一笑,“我早就不是人了,我是一隻鳥,一隻籠中鳥。有得吃,有得喝,卻不能飛翔。空有翅膀,天空卻沒有我的份。”
“星月。”吻上她的唇,卻得不到回應。
移開唇,仇陽額抵著她的額,低喃著:“原諒我。”
“是否只有死了才能解脫?”
驀然地仇陽雙手扳握著她的雙肩,瞪著她,冷冷地道:“不準再有死的念頭,否則我會讓所有認識你的人都陪葬!你的差一點死去,都已經讓我們的……”仇陽忽然停止說下去,他差一點就把孩子的事說出來了。
水星月提到了以死解脫,讓仇陽又想起仇焰的話。他冷眼銳利定定地看著水星月,冷冷地問:“你是不是與刑浪發生了什麼?覺得愧對於我,所以總想著以死來解脫?”
水星月瞪大眼睛看著他,眼裡有著受傷。
別開臉,水星月的語氣夾著痛心,“你懷疑我不潔是吧?”不錯,如果她果真失貞了,她是不會再活下去,不會再回來面對他。
仇陽沒有錯過水星月眼裡受傷的神色,他的心也在痛,但是為了不讓自己錯待她,他只能狠心追問下去:“為什麼不正面回答我?”
回過臉來,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水星月質問著:“你很在乎?”身為黑道帝王的他,應該比誰都要看得開這種事情。
仇陽眼裡閃過痛苦,水星月如此反問是不是代表仇焰所說是真的?
輕輕地拭去水星月不自覺地流下來的淚水,仇陽在她的身邊躺下,把水星月圈進自己的懷裡,冷淡地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