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了。
新上任二郎神楊硯理直氣壯白眼個:“可是我也要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的,傢俱都不全怎麼過?!”
傢俱不全?!
風小小看眼搬運工們手上抬著的全套組合酒櫃,專業咖啡磨豆機,豪華沙發套裝組,全新羊毛地毯等等等等……
“帳單誰付?!”跳過註定不可能有結果的爭執過程,風小小直接詢問關鍵問題。
“放心吧,我已經結帳了。”
風小小驚訝:“你不是昨天才被洗劫?!”
楊硯鄙視:“小姐,他們洗劫現金卡件可不會洗劫鑰匙……這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銀行保險櫃……”
好吧,那她也不管了。
風小小默默按下脆弱小心臟正準備轉身回房,楊硯手一揮叫住人:“等等,為了感謝你收留我,今天我請你吃飯吧。”
“沒空,我還回學校來著。”
“學校?!”楊硯驚悚了:“你還沒畢業?!”
“多新鮮哪,我才20,當然沒畢業。”
之前是放暑假,快開學了自然要去報個道。雖然風小小跳了幾級,已經進入實習階段,但是作為未正式畢業的學生,該走的程式還得照走一遍。
女媧在現代社會就是扯蛋,要找個工作養活自己還得靠學歷。合著她總不能守著個泥塘給人療傷玩兒吧?!真那樣做話,在被研究所抓走之前,風小小覺著自己有很大可能先被警察叔叔帶走。
對方似乎是很為難的想了一會兒:“那我勉為其難陪你回去吧,順便就在學校外面吃飯。”
“……你該不會是一個人在家害怕,還是人緣太差了找不到朋友打發時間,空虛寂寞冷?!”
“我說是的話,你打算用什麼撫慰我?!”
“美色吧!”風小小順口敷衍答。
“……還是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擦!遲早找機會做了他!
……
帶拖油瓶一隻回學校,風小小在大門前掏學生證,門衛放行同時一直打量楊硯,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然後趁著風小小做訪客登記的時候湊近小聲問:“同學啊,這男人是你誰?!”
“包養的小白臉。”
楊硯:“……”
門衛點頭恍然:“我看著也是。”
楊硯又次“……”
一路走進校園,長相不錯的楊硯遭遇慘無人道圍觀。臉還在於其次,主要是這男人太囂張,在學生主流大半都還比較樸素的青蔥學院裡也敢穿著一身名牌加鑽戒名錶,金光閃閃就差沒直接閃瞎一地狗眼。
這麼風騷的人物,不圍觀他圍觀誰?!
風小小嘆口氣:“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會被小混混打劫了。”
這人只差沒直接在身上貼張紙條備註“來哦,快來打劫我哦,油水厚回報高,努力一次,收穫無限……”
楊硯手指捋了捋額前碎髮,甩頭不屑:“那種雜碎,如果我當時狀態好的話,一個打他們十個不成問題。”就算打不過最起碼也跑得過,可誰叫當時自己時運不濟正在發燒呢。
“你很無聊?!”
“?”
“我總覺得你似乎隨時做好無事生非的準備……嗯,文藝點兒的說法就是惟恐天下不亂。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應該會選擇低調以求少惹事。”風小小再嘆:“看到你,我對傳說中二郎神的形象已經幻滅了。”
“……”楊硯嘴角抽了抽:“可以理解,我聽說你是女媧的時候也幻滅了。”
“彼此彼此。”風小小一臉假笑握手。
“客氣客氣。”楊硯回握。
正在風起雲湧雷電交加時,一個女聲飆來:“風小……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