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賤人。”雷祥毫不客氣的賞了她一個耳光,走過去將房門關嚴。
而客廳中,北臣驍跟醫生使了個眼色,醫生立刻向溫瞳解釋,“我們是DNA認證的權威機構,我敢向您保證,我們的化驗結果百分之百準確,這個孩子跟臣少沒有關係,並不是臣少的孩子。”
溫瞳一直緊緊纏在一起的手終於緩緩鬆開,心頭的那塊重石也瞬間落了地。
北臣驍見她面色有所緩和,立刻起身坐在她身邊,握著她還發涼的小手說:“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喝酒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溫瞳仍然垂著頭,一言不發的。
他緊張,她其實要比他更緊張。
如果孩子真是他的,她也只會暫時的離開他而已,等待著他去解決。
她不會為了一個自己最討厭的女人的一場陰謀,而傻得要去葬送自己的愛情,這樣做,不是正中了別人精心設計的圈套嗎?
只要她知道北臣驍不是在欺騙她就夠了,原諒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現在,上天都在眷顧,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她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原諒他一時的過失。
可是,真的就這樣便宜了這個男人?那她是不是太好說話了,她得讓他記住這個教訓。
見溫瞳不語,北臣驍著急了,還以為她依然不肯原諒自己,向醫生遞了個眼色,醫生立刻識趣的離開。
轉眼大廳中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立刻沒臉沒皮的抱住她,對著她香噴噴的小臉又咬又親。
“都是我的錯,你罰我,只要你開心,你讓我幹什麼都行,要不要我跪下來求你,嗯?”
他去吻她的唇,她往後躲,他攥著她的纖腰,強迫將她壓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欺身上去。
“北臣驍,你放開。”溫瞳跟他惱了。
“不放,除非你說不生氣了。”他吻住她柔軟的唇瓣,貪婪的汲取著屬於她的清香,另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全身上下的遊走。
溫瞳躲閃不開他痞氣的追逐,只能任他上下其手,吃盡了豆腐。
“北臣驍,你說的,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他用一隻手抵著他的胸膛,儘量拉大兩人之間的距離。
“是。”他含糊不清的回答,溫熱的舌尖舔弄著她敏感的耳朵,她觸了電般,身子蜷成一團,嘴裡不經意發出嗯啊的一聲。
他眸色一深,感覺一股火從下腹躥起,也不管她願不願意,打橫抱起來就往一側的臥室走去。
他受不了了,他現在必須要她。
“你說話算話嗎?”被他抱著,感覺他大步流星,呼吸粗重,她卻意外的沒有反抗,而是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歪著腦袋問。
“算。”
“真的做什麼都行?”她的指尖無意劃過他的脖頸,惹得他一陣陣顫慄。
“真的。”他聽著她軟軟弱弱的聲音,身體越崩越緊,已經到了臨界的邊緣,箭在弦上,鬼神都阻止不了他大發其威。
他一腳踢開門,將她壓到床上,迫不及待的就拉開她的衣服,眼見著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好像細瓷般乾淨通透,隱隱泛著粉色,她在的身下蛇一樣的扭動,一雙含笑帶媚的眼睛好像是勾人的妖精,媚到了他的骨子裡。
北臣驍喉嚨發乾,血液沸騰,動作變得更加粗魯。
就在他的手滑向她的褲子時,忽聽溫瞳用清晰的足可以毀滅他的腔調說,“我要你一個星期不準跟我做那事。”
一個星期?
“從現在開始。”她強調。
北臣驍薄唇緊抿,雙目赤紅,她怎麼不直接殺了他?
她得逞的看到他一臉的挫敗,淡定自若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