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想到弟弟,她便覺得什麼也不怕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隱約映著窗外的夜色朦朧,望進男人的眼中。
北臣驍說不清心底那種情緒是輕微的憐憫還是不忍,基本來說,這兩種陌生的情緒從來不曾存在於他的生命中。
他想他只是因為這張臉,所以才有了這糾結的心情。
“你叫什麼名字?”微微放鬆了身體上的壓制,給了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她昂起頭,墨染般的長髮明明是無意的灑落下來,卻像是一潭傾洩的瀑布,存著致命的誘惑,襯著床單潔白,寫意無限。
因為緊張與害怕,她的胸口起伏不定,白色的校服襯衫將那胸前的玲瓏小巧掩藏,可又若隱若現。
北臣驍眸色一緊,毫不掩飾的目光落在她意外流露的風情上,低頭,唇落向了她的耳畔,帶著絲火熱的誘惑,氣息紅了女孩兒的耳畔。
“溫瞳。”一雙長睫撲閃,她想避開,卻又怕惹怒他,輕咬貝齒,隱忍的表情更添媚惑。
“是誰給你取的名字?”收回了對她的蠱惑,星眸望進面前這雙剪水一般的瞳仁,她的眼睛就像她的名字,溫暖的瞳孔。
“爸爸取的。”她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
“你想救弟弟?”
“是。”她點點頭,眼中浮出悲傷的光芒。
“所以就把自己賣了?賣給誰都無所謂?”
她想否認,可是這個男人似乎什麼都知道,明明一直受壓迫侵犯的那個人是自己,可是他身上的氣勢太凌厲,好像是她自己犯了錯誤一樣。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