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聽得習慣了。
於是,他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臣少是別人叫的,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喊我吧。”
溫瞳嚥了口唾沫,用力回想著以前是怎麼叫他的。
想啊想,真的想不起來。
便大著膽子問:“我以前,叫你什麼?”
“北臣驍。”他簡單的說。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哪有員工直呼老闆姓名的,除非是吃飽了撐的,想自已砸飯碗。
“我都同意了,你還顧慮什麼。”北臣驍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你現在有時間嗎?”
看了眼熟睡的兒子,溫瞳乾脆的說:“沒有。”
現在什麼都比不上兒子重要,她要守著他,時刻觀察他的體溫,如果超過了安全溫度,就要去醫院。
北臣驍有些失望,但是,這個時候,他還不想強迫她。
“臣少。。。”
剛說了兩個字,那邊的呼吸已經明顯不悅。
溫瞳只好改口,“北臣驍,我明天要請一天假。”
嘿,怎麼喊出北臣驍這三個字,這麼流暢自然啊。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OK,准假。”
這樣通情達理的老闆,溫瞳真想封他一個五好老闆的稱號。
“咳咳。。”北臣驍咳嗽了兩聲,急忙挪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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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北臣驍咳嗽了兩聲,急忙挪開了電話。
溫瞳試探的問:“文澤說你感冒了,沒事吧?”
很久,他的聲音才重新出現,“沒什麼事。”
“多喝點熱水,早點休息。”溫瞳用肩膀夾著電話,給丁丁換了一條毛巾,“你發燒嗎?發燒記得敷冷毛巾,很有效的。”
雖然她不在身邊,北臣驍卻能感覺到她的小手在替他敷上毛巾,一雙大眼睛裡閃動著關切。
她輕輕撫摸著他發燙的臉,心疼的說:“北臣驍,我的身體涼,讓我抱著你吧,你很快就會退燒了。”
說著,她已經乖巧的解開睡衣,瞬間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
掀開被子的一角,她小蛇一樣的鑽了進來,冰涼纖細的四肢緊緊的纏在他發熱的身軀上。
北臣驍拍了兩下腦門。
完了,燒糊塗了,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