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夜月舒眼尖著呢,看到溫瞳起來了,急忙鬆開了溫母,用力推了溫瞳一把。
這一下,直接把溫瞳從床上推了下去,一隻胳膊正砸在旁邊的椅子上,痛得半天沒起來。
溫母嗷叫一聲,不顧一切的向夜月舒撲去,兩個女人很快的撕打成一團。
夜月舒以前拍過武戲,跟著武術組的教練練過幾個月的功夫,所以,花拳繡腿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溫母很快就被她打倒在地。
她得意的矗立在那裡,看著這對母女狼狽的樣子,她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瞧瞧你們,小賤種和老賤種,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吧?你們可真沒用,以多欺少也不是我的對手。”
溫瞳恨恨的一咬牙,忍著手臂上的痛,抓著一邊的床鋪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她沒有去管夜月舒,而是直接走到溫母的身邊,心疼的將溫母扶了起來。
“媽,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溫母搖搖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媽沒事,你呢,碰到哪裡了,有沒有碰到胳膊?”
這胳膊可是養了許久才有點癒合的跡象。
夜月舒一聽,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惡毒的想法,她拿起剛才沒有打中她的那個飯盒,幾步衝上去,用力的砸向溫瞳受傷的左臂。
反擊
夜月舒一聽,心中頓時產生了一個惡毒的想法,她拿起剛才沒有打中她的那個飯盒,幾步衝上去,用力的砸向溫瞳受傷的左臂。
溫母護女心切,不顧一切的擋在溫瞳的面前。
眼見著那白鋼飯盒就要砸了下來,忽聽見門外一聲斷喝,“讓開。”
這一聲喝斥有著奇異的效果。
只見夜月舒突然面色大變,將手中的飯盒以奇快的速度放到桌子上,然後一手掩著臉,眼淚唰的一聲就下來了。
溫瞳和溫母都看呆了,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她已經由一個潑婦變成了一隻受傷的小綿羊。
她不拿奧斯卡小金人,那是奧斯卡的評委沒長眼。
夜月舒做這一切,是給進門這個人看的。
夜白猛地推開門,帶進一股冰冷的氣息。
狹眸一眯,冷氣森森。
他的視線落在屋裡的三個女人身上。
溫瞳本來還在揉胳膊,看到他,手也放了下來,她不想故意裝可憐博同情,那個男人,眼睛是雪亮的,這屋裡發出了什麼,他不會不明白。
可她這想法剛冒出來,就見夜月舒突然跌跌撞撞的撲進夜白的懷裡,那眼淚就更加的洶湧了。
揚著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鬆開右手,顯眼的五個指痕頓時暴露在夜白的眼底。
夜白自小就十分疼愛這個妹妹,所以,看到這樣的指痕,他的目光不由冷冷的縮了縮。
“哥,你要給我做主,我好心來看溫瞳,她竟然動手打我,嗚嗚嗚。。”
溫瞳嘆了口氣,只是毫不示弱的看著夜白。
人家臉上那傷擺著呢,鮮明的五個指印,這屋裡就三個人,她總不能是自己抽上去的吧,所以,夜月舒說是她打的,她還真的沒法替自己辯解。
夜白也看著她,只是那眼底的表情太過於深邃,她看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哥。”夜月舒見夜白遲疑,於是搖著他的手臂繼續裝可憐,“你看我的臉都腫起來了,明天還怎麼拍戲啊?哥,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來看她,沒想到她看見我來了,竟然對我破口大罵,說我有口臭有狐臭,還說我勾引男人,說我騷,你都不知道,那張嘴罵起人來可難聽了,真應該讓你親耳聽一聽。”
“這位小姐,你夠了。”溫母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指著夜月舒怒斥,“你說你是來看小瞳的,可是,你根本就是來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