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雖然不是溫母親生的,但是她有一個溫暖的家庭,就算是貧困,也阻擋不了一家人的開心,而他呢?似乎除了貧困之外,還有更令人難忘的回憶,但那回憶一定很陰暗,所以,他才一直埋在心中,不想讓任何人窺探。
“媽媽,爸爸跟你說晚安。”丁丁揚起手機。
“晚安。”
她摟過兒子,緩緩閉上眼睛,也許明天醒來,所有事都會迎刃而解。
但是第二天,不但這件事情困擾著她,又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接踵而來。
溫瞳剛進辦公室,就見朱朱趴在桌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報紙,聽見開門聲,她急忙揚著報紙跳起來,臉色難看的喊道:“溫姐,出事了,你又上了頭條。”
溫瞳不解的皺眉,她最近一直安安穩穩的,怎麼會上頭條,朱朱這丫頭是眼花了吧。
抽出她手裡的報紙,溫瞳往標題上看去。
剛看了一個字,手裡的報紙便被人奪了過去,接著被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筒,拋物線的弧度完美而利落。
“總裁。”朱朱沒想到北臣驍會突然出現,嚇得急忙低下頭。
“出去。”
“是,總裁。”朱朱退出去,小心的關上門。
“什麼東西不讓我看到?”溫瞳回身,大方的笑著。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輿論能把她嚇倒嗎,當年,她可是被當成了過街老鼠,在濱城幾乎掀起了一場“小三”革命風,被人當街沷咖啡,扔東西,遭受謾罵和白眼,最艱難的時候,她都熬過來了,現在,她還會在乎這些報紙上的東西嗎?
“沒什麼,那些記者在胡說八道。”北臣驍抱著她,語氣溫柔的問:“吃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如果你要約我,只好約中午飯了。”
“別忘了晚上答應去我家。”他眸色深深,暗藏了很多含義。
做為EC公司的總裁,卻一大早跑來這裡提醒她這個問題?真是個幼稚鬼。
溫瞳推開他,“拜託,你的腦子能不能純潔些?”
他很無辜的揚了下眉毛,“溫小姐,你在想什麼呢?我只是讓你去我家,我們一起共進晚餐,一起賞花弄月。”
“在床上賞花弄月是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
“北臣驍。”溫瞳用指節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這隻精/蟲入腦的色胚。”
他痞痞的一笑,捏著她的下巴就要吻上來。
她急忙用手擋住,認真的說:“北臣驍,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是不是?”
他想了一下,“你想說什麼?”
溫瞳彷彿下定決心,咬了咬唇,開口問:“你母親。。。”
一句話沒有說完,北臣驍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捏著她下巴的手也鬆開了,他冷漠的神情嚇了溫瞳一跳,後面的話便不敢說出口了。
她本來想問問關於他母親的事,但是這個詞果然是他的禁忌,他像被人拔了鬚子的老虎,隨時準備著一場暴怒。
但因為物件是她,所以他極力的剋制了下來,聲音卻是冷的,“我們可以談些別的嗎?”
她還能說什麼?他擺出一副此事免談的模樣。
“好,我不說這個了。”溫瞳一臉的挫敗。
早知道她不問了,免得惹他不高興。
見她表情鬱郁的,北臣驍嘆了口氣,長指穿過她的長髮,輕柔的撫摸著她頭上的傷疤,每每心疼的時候,他就會留戀在這兩條疤痕上。
“生氣了?”
“沒有。”
她的樣子明明就表現的很不開心。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北臣驍把手伸到她嘴邊,“我讓你咬一口。”